等我們兩個抵達酒店的時候,同學們已經到了一大半。
看到我們兩個一起進來,立馬有人起哄。
「哎喲喂,怎麼一起來的啊?」
我抿著嘴角,視線悄悄轉向身邊那個。
許諾澤在那人的頭上打了一巴掌,「路過順便。」
那人嘖了兩聲,陰陽怪氣地道,「路過~順便~」
他那模樣實在搞笑,大家紛紛笑場。
很慶幸,時隔多年,這些朋友都沒有什麼變化。
酒局正式開始,當然少不得對青蔥年華的追憶。
而最要緊的一項,就是論起班裏那些早戀情侶的現狀。
「聽說那哥倆結婚了?」
「啥呀,早離了,大學剛畢業就結婚,隔年就離了,也不知道圖啥?」
「能圖啥,愛唄。」
「愛?」那人搖搖頭,「確實,離開學校之後就再沒有當初談戀愛的感覺了。」
「啥感覺?和老師鬥智鬥勇的刺激感覺?」
「是那種青春懵懂的感覺。」
在他們的對話裏,我也不自覺地想起了當年。
少年時期的青春懵懂還曆曆在目。
那時候,表達喜歡,就是偷偷描畫他的各種模樣。
體育課,在操場邊上,融入人群裏,看他在球場揮灑汗水。
透過窗戶的反光,看他認真地讀書寫字,看他和別人嬉笑。
......
那些青春的懵懂裏。
我把暗戀,變成了一顆不會發芽的種子。
我幻想著有一天你來到,讓種子長出新芽。
隻是,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