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,還在讀高中的莫凡同學和許諾澤同學是很好的朋友。
高一分班時,我們被分到了一個班,前後桌。
像許諾澤這樣好看的男孩子,學校裏有很多人追。
而我從小就是個話癆,朋友很多。
喜歡他的人總會委托我幫忙遞情書。
最開始的時候,他非常討厭我,覺得我總是往他的桌子裏塞東西,非常沒有禮貌。
轉折發生在某天早上。
他在食堂排隊買飯,刷卡時發現卡裏沒有錢了。
那時的他,就像是個可憐的小狗,抱著飯碗無助地站在窗口前。
是我從天而降,為他付了那幾塊錢的早餐錢。
之後打著‘救命恩人’的旗號,我強行和他拉近關係。
後來慢慢地,就真成了關係不錯的好朋友。
我也忘記我是哪一天開始喜歡他的。
當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,就已經淪陷了。
高中剛開始的時候,我還在嘗試走美術生的路線。
在畫室被老師罵到想死的時候,他就是我的救命稻草。
隻要他那張令人心曠神怡的臉出現在麵前,一切辛苦都會消散。
可我喜歡他,卻不敢告訴他。
明明給別人出主意的時候說得非常響當當。
可輪到自己,就隻會怯懦地縮到朋友的身份後麵。
我以為分別七年,我的心已經不會再為他跳動了。
可見到他的那一秒,心臟誠實地告訴了我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