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遭遇海難後,和救下他的人魚一夜荒誕,生下了血統低賤的我。
怕被族人恥笑,他折磨死我的母親,又將我鎖在地牢裏整整二十年,受盡臭魚爛蝦的啃噬。
絕望之際,父親的私人醫生秦慎出現,將奄奄一息的我帶走。
他說會替我醫治,病好後放我離開。
我露出人魚真身,纏在他腰上,任憑他連筋帶肉割下一片片魚鱗,送去研製藥物。
可我的魚尾卻愈發潰爛。
直到我聽見他同兄弟交談,“不虧是人魚,本性風騷,內壁光滑又沒有牙齒,那滋味豈不是比女人還爽?”
秦慎收起冷笑,眼底閃過一絲玩味,“她以為隻要乖乖聽話,我就能放走她,做夢!”
“我接近那條賤人魚,不過是因為人魚大補,給知鳶補補身子。”
秦慎擦幹淨手上的鮮血,話語裏是掩不住的深情:
“既然知鳶這麼討厭她妹妹。她收到這份大禮,你說她會不會感動得立刻嫁給我?”
......
電話裏傳來揶揄,“真是想不通,你們京城秦家人最是心狠無情,怎麼偏出了你這麼一個情種?放著好好的太子爺不當,偏要放棄家族繼承權,跑來給一條臭魚當醫生?你要想嘗嘗人魚的滋味,玩完扔回海裏不就得了?”
秦慎神色淡漠,“多年前我得了傳染病,所有人都說我沒救了,是知鳶不顧危險,一口一口喂藥給我。”
“如今,她身體不好,正是需要我的時候,再說了,人魚情動時流下的汁液...嘖,煉成鮫珠,正好拿去給知鳶補補身子。”
秦慎眼底流露出一絲期待,說出的話卻讓我如臨冰窖。
他兄弟調侃,“我也虛,那玩意啥時候讓我也嘗嘗?給我補補?”
電話兩頭的人哄然大笑,刺耳的聲音像秦慎手裏冰冷的器具,狠狠刮在我的身上。
原來,他一次又一次地誘我進深處,隻是為了給他的心上人補補。
那一刻,我心裏僅存的那根弦,突然就斷了。
秦慎垂下眸,目光定在手腕處,滿目柔情。
宋知鳶不小心弄丟的小皮筋,被他撿起來貼身帶了兩年。
“遇見知鳶之前,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那麼變態。”
他低頭用力吸了口氣,耳尖泛起的薄紅,輕歎一聲,“好香......鳶鳶......”
透過門縫,望著秦慎西裝褲上突兀的鼓囊,我恍惚而失神。
以前那麼高冷,連在床上時都是麵無表情、克製的男人。
現在,對著宋知鳶的一條皮筋都能情動。
他掛斷電話,不再按捺欲念。用手快速動作,仿佛一頭脫韁的猛獸。
壓抑已久的喘氣,清晰地傳進我耳中。
不知過了多久,秦慎推門走進地下室。
往常,隻要那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,我的心便如小鹿亂撞。
迫不及待地用魚尾繞在他精壯的腰間。
俯在他耳邊,聲音嬌媚至極,“秦醫生,我好想你,疼疼我好不好?”
至少纏著他要個四、五次,才能將身體裏的空虛填滿。
但我今日任由他將我抱起放在手術台,雙手在我身上肆意遊走,連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秦慎不禁有些詫異,他試圖從我臉上找出端倪。
“宋盈盈,怎麼不繼續發情了?今天跟一條死魚一樣。”
突然,他用力捏起我的下巴,“又想裝病?可你騙不了我。”
我自嘲地笑了笑,“多謝關心,我沒那麼容易死。”
他愣了愣不再說話,伸手撫過我的魚尾,竟帶著幾分罕見的溫柔。
可下一秒,便將手術刀狠狠劃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