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周懷瑾白月光懷孕,說我身上狐狸氣息衝撞了她。
周懷瑾就把我押上手術台,命人割下我的狐狸尾巴。
我跪在地上哭著求周懷瑾。
“這已經是我最後一條尾巴了,如果也被割掉,我會死的。”
可周懷瑾隻是滿臉厭惡,冷漠開口。
“前麵八次你都沒事,你以為我會信你?”
周懷瑾吩咐醫生:“像她這種狐狸精最會騙人!不用管她死活!”
手術室裏,傳出我淒厲慘叫。
我看著自己尾巴被割掉,明白我和周家緣分已盡。
從此天高海闊,我和周懷瑾,不複相見。
......
第九條尾巴也被割下來的時候。
醫生粗魯把我拽下手術台,扔進了鐵籠裏,厭惡朝我啐了一口濃痰,扔下一句。
“就憑你一個下賤的狐狸精,也敢和安心小姐爭寵,割掉你的尾巴就是你的下場!”
醫生按下門鎖。
門外管家拿著托盤,醫生恭敬把我尾巴放在托盤上,對上周懷瑾的目光。
“先生。”
“這次切割的很漂亮,保準安心小姐在這個冬天有一條最漂亮的圍巾。”
我看著周懷瑾麵露嫌惡的看了眼托盤上鮮血淋漓的狐狸尾巴,又抬眼,看向被關在鐵籠裏的我,皺了皺眉。
“安心因為你的騷氣,現在還在打保胎針。”
周懷瑾說:“你現在就給我去給安心磕頭認錯,替安心孩子祈福,保證安心不會因為你的騷氣而影響孩子健康。”
我渾身不能動彈,劇烈的疼痛讓我大腦一片空白,就連聽到周懷瑾的聲音,也無波無瀾,隻是用力偏過頭,懶得再去看他。
周懷瑾卻被我動作激怒,他走到手術室,拿起一旁水槍開到最大功率,朝著鐵籠噴過來。
冰冷水柱打在我身上。
我整個人瑟縮在角落裏,卻還是忍著屈辱不想再看周懷瑾一眼。
周懷瑾停下對我的懲罰,走到我麵前,掐著我下巴。
“白婉清,不要惹我生氣。”
周懷瑾逼迫我看向他。
“你要知道,你惹我生氣的下場是什麼。”
周懷瑾靠近我耳邊,提醒:“你們狐族的繁衍的山落,我已經找到了,你要是讓我不高興的話。”
“我不保證,我會不會防火燒了你的所有同伴。”
我胸口劇顫,不敢相信看著周懷瑾,我從他眼底看到認真,明白他一定會說到做到,畢竟,為了哄得林安心高興,周懷瑾不是沒有獵殺過狐族的小狐狸。
我終究還是低了頭,被人洗幹淨拖拽著送到了林安心麵前。
林安心一見著我,就紅了眼睛問:“懷瑾,清清姐姐這是怎麼了?”
林安心故意下床,要走過來,卻被周懷瑾小心扶住,他扶著林安心坐在床上,看也沒看我。
“下來幹什麼?”
林安心軟著聲音說:“姐姐這樣,我不放心。”
“你管她死活。”
“她是狐狸,”周懷瑾說:“嫁給我,也不過是貪圖周家勢力,求得我家族庇佑,不過是個畜牲,不用太在意。”
我聽著周懷瑾奚落我的聲音,以為不會再起波瀾的心,還是狠狠顫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