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資助的學生憑借一尊全裸男雕塑上了熱搜。
可看到雕塑後我卻震驚了,因為雕塑的外形還酷似我的佛子老公。
本以為是碰巧撞臉,直到看見雕塑私密處和老公一模一樣的疤痕。
記者問到製作靈感時,她回答得毫不避諱。
“藝術源於生活,我得用手一寸一寸丈量了模特整整三年,才能做到一比一還原哦。”
可明明,我那不近女色的佛子老公,告訴我他一直在閉關......
......
盛嬌說完這番話,全場嘩然。
記者詫異地問:“真的是用手一寸一寸摸嗎?”
盛嬌得意地點頭:“不僅要摸,更要靠身體去感受,所以他的每個特征我都能背下來。”
“不過模特還是我男朋友啦,其他人不要輕易效仿哦。”
全場都驚歎於她的大膽,卻又忍不住嘖嘖稱奇。
我僵在原地,感覺遍體生寒。
曾經有一次,我隻是在言墨澤洗澡時給他去遞了條毛巾。
他就痛罵我下流,還無比羞恥地用浴巾擋住身子。
可如今,卻主動要求盛嬌撫摸了他全身!
藝術展進行到一半,盛嬌便匆匆借口離開了。
我顫抖著手打了個電話問他:“言墨澤,你在哪裏?”
我很少直呼他全名,言墨澤愣了愣。
“京山寺佛堂,有高僧來講經,不必等我。”
我捏皺了懷孕三個月的報告單,給佛堂的工作人員打了電話,對方說言墨澤並不在。
於是立刻把車掉頭,去了盛嬌的畫室。
我資助盛嬌上大學已經三年了,每學期十萬起步,她還讓我出資給她租了個畫室。
畫室市中心最好的地段,寸土寸金,從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市。
我用備用鑰匙打開了畫室的門,裏麵還有一個小隔間,門虛掩著。
接著,我就看到我那清冷矜貴的老公,正脫得全裸坐在沙發上,
盛嬌跪在他麵前,白嫩的手一寸一寸撫過他的皮膚。
言墨澤抓著她的手。
“哥哥,你不要動嘛,要不我怎麼畫......”
即使站在幾米之外,我仍能看清言墨澤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。
他一個翻身把盛嬌壓在身下,接著便瘋狂的纏綿起來。
我再也看不下去,捂著發疼的心口轉身跑了。
五個小時後,言墨澤衣冠整齊地回了家。
他淡淡看了我一眼,優雅地解著領扣:“怎麼呆坐著,吃飯了嗎?”
他對我向來淡淡,從來沒有看盛嬌的那種欲望。
現在我才知道,原來他不是不會動情,隻是不會對我動情。
我強忍住心中的苦澀,像往常如舊那樣對他,沒有告訴他我懷孕的消息。
晚上,言墨澤因為運動過量睡得很沉,我卻一夜無眠。
回想起盛嬌說過的話,她用手摸了他整整三年,意味著言墨澤背著我出軌了三年。
我趁著他熟睡,打電話給遠在國外的哥哥。
“哥,國外的房子還有空房間嗎?有的話讓我去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