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請了個私家偵探。
跟蹤了一周後才發現,言墨澤每天都會跟盛嬌私會,甚至有一次瘋狂到在佛堂裏......
我強忍著惡心,把收到的視頻一一保存,精神仿佛遭劫了一般。
我想過親口拆穿謊言的後果。
離婚,一拍兩散。
我愛了言墨澤十年,從校園青澀到步入社會,一點一點用心動把他暖化了。
說要把這一切拱手讓人,我不甘心。
更何況,我懷孕了。
可我更不能忍的是言墨澤麵對我時的虛偽。
至於盛嬌,我也不想放過她。於情於理她都不配得到我的資助。
於是在我撤了這個月給盛嬌的資助費時,言墨澤難得早回了家,開口就是質問。
“葉姌,你為什麼撤了嬌嬌的資助?”
我抿了口茶:“她還沒畢業,但每次成績都是掛科,光是重考費就花了好幾千。”
“還不務正業去玩什麼雕塑,專業課成績一塌糊塗,比她值得資助的人多了去了,我不會資助這樣不務正業的人。”
言墨澤冷下臉。
“你這是不負責,嬌嬌是個有天賦的孩子,如果專業課不行就讓她專心玩雕塑,你成天隻會花錢買那些沒用的奢侈品,哪裏知道她才華的可貴!”
我震了震,心臟疼得快要窒息。
他明知道我勤儉節約,賺到的錢也多數捐贈了公益,去年甚至給他修佛的廟堂捐了幾百萬。
難道就因為我撤了他情人的資助,他就要這麼汙蔑我?
我苦笑著拿出記者采訪盛嬌的視頻。
“眼熟嗎?你敢說,這個雕塑不是你嗎?”
言墨澤盯著視頻仔細一看,頓時有些心虛。
隨後咬牙把我手機扣在桌子上。
“那隻是她的靈感,就算借用我的臉又怎麼樣?”
我冷笑:“是嗎,那她的靈感可真厲害,連你身上的疤都複刻了出來。”
話音落,氣氛陷入詭異的死寂。
言墨澤惱得一腳踹翻了我的茶台。
“真是無理取鬧!那是我無心之時告訴她的!”
“葉姌,就因為嬌嬌借用我的臉做了個雕塑,你就吃醋斷了她的資助,你知不知道你的幼稚行為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,她躲在雕塑室裏哭得像個淚人,一天沒吃東西!”
“別再搞這些幼稚的把戲,趕緊恢複嬌嬌的資助,她還需要經費搞創作!”
他頭一次一口氣對我說這麼多話。
換作以前,他要是能跟我說這麼多話,我就跟吃了蜜糖一樣高興了。
可如今我隻是打斷他。
“言墨澤,我們離婚吧。”
言墨澤當場愣住。
“你要跟我離婚?”
他一字一頓地重複,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。
“京城誰人不知你葉姌愛我如命,當真要離了,你還不得瘋了?”
他譏諷了我一頓,隨後便轉身跑了。
我的手機上瞬間收到了一條消息。
盛嬌發來了一張言墨澤熟睡的裸照,配上她笑嘻嘻的表情。
“姐姐,取消資助幹嗎,看到你老公疼我,你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