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任務後回村辦酒席,交杯酒下了毒被啞了嗓子。
不僅如此,妻子薑以凡還說我父親墳墓壓住了村裏的財運,必須在清明節當天強拆。
她牽著我的手,心疼地啜泣:“阿言,這是銘盛重金請大師測算的結果,隻有這樣做才能化解災厄,拯救全村人的命。”
“往後我會不離不棄地照顧你,守著你!”
新婚夜,在婚床之上,在我的身邊!
兩人盡情歡愉,毫無顧忌。
宋銘盛抱著她輕哄:“犧牲一人換取幾百人平安,他這輩子也值了。”
薑以凡回吻他道:“我的一輩子都已經賠給他了。”
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淚來。
那我父親在十二年前山洪暴發時衝在第一線,拯救了全村性命又算什麼?
心灰意冷,選擇進入維和部隊。
這段愛和恩情統統就當喂了狗!
......
五花大綁的我,被丟在床榻上。
毒藥已侵入我的身體,令我無法發聲,嗓子如同被刀割般劇痛。
鮮血順著嘴角流下,鮮紅的液體和沉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。
然而,床榻身側,我聽著深愛了五年的女人她的竹馬對話。
“唔。”薑以凡扭開頭,一麵躲開宋銘盛的親吻,一麵紅著臉嬌羞開口道:“銘盛,今日是我大婚,我們還是不要......”
她伸手正欲推開他欺身上前的胸膛,被他反手握住。
“大師的話怎可不聽!再說了,我們這樣隻是為了擋災罷了。”
宋銘盛的眸光泛著危險的光芒:“我父親是十二年前救了整個村子的無名英雄,我是烈士子女絕不會害你。”
“我請來的大師能將你瀕死的父親從鬼門關搶回來,你還有何不信?”
“而且,你父親重病昏迷前將整個村子交給你,你定不希望他失望吧。”
薑以凡眸中的猶豫漸弱,顧慮消失。
“錯過大師測算的吉時可就功虧一簣了。”
他低頭堵住她的唇,毫不客氣的允吸起來。
宋銘盛毒啞我的嗓子、霸占我父親軍功、當著我的麵睡了我的新婚妻子!
我試圖呼喊,阻止,但毒藥將我的聲音鎖在喉嚨深處,隻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。
兩人親密得讓我窒息。
宋銘盛猥瑣得逞的笑容,放肆的手上下遊走,都在挑釁我最深的痛苦。
薑以凡汗水淋漓,晃動的發絲粘連在汗濕的臉頰與肩膀上,仰著頭不住喘息。
她柔軟的腰肢隨著他的節奏大幅度擺動,再也顧不得其他。
情到深處之際,竟然喊出了我的名字: “靳言......靳言......”
她口齒不清的咪嗚著,纖長的眼睫顫顫巍巍,半開的眸兒水光瀲灩,說著深情告白的話。
“靳言,我好愛你。”
“我們終於結婚了,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......”
當她輕聲說出那些話時,我的心仿佛被鋒利的刀刃狠狠刺入。
宋銘盛聽後將她雙腿架在腰間,一次比一次深重,一次比一次令人瘋狂。
薑以凡修長的十指在床單上胡亂的抓撓著。
他們的親密似乎沒有盡頭,完全無視我此刻的掙紮與泣不成聲。
房門外,爆竹聲不絕於耳。
原本是為慶祝新婚的歡騰,在我耳中,卻變成了冰冷無情的諷刺。
而我隻能吞咽著鮮血,發出微弱的嗚咽,身體無力地顫抖。
兩人忘情地親吻,翻雲覆雨,將我這個新郎當做助興的工具!
曾經的誓言與承諾,在這一刻化為灰燼,殘酷地蹂躪著我所有的信任與愛意。
事畢,她洗完澡後抱著我,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。
但我的內心早已無法平靜。
她輕輕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,低語著那些曾經讓我心動的溫柔話語。
“阿言,我會一直陪著你。”
“無論發生什麼,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。”
她扶起我的肩膀喂我喝下牛奶時,看著她那眼中微妙的神情,心頭一緊。
我拚命掙紮,但身體的沉重讓我無法反抗。
“阿言,好好睡一覺,一切都會過去的。”
藥效漸漸發作,我的意識開始模糊,身體越來越沉重。
她依舊在我耳邊低語,聲音變得模糊而遙遠。
我的眼皮越來越重,直到徹底沉入黑暗。
我陷入了一場又一場的噩夢。
每個夢境都像是一場噩夢的延續,而每一個噩夢的結局,都是無法逃脫的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