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胞胎姐姐車禍去世後,我被京圈太子爺強取豪奪。
被囚禁的無數夜晚,墨千寒死死掐緊我的腰,「記清楚,你隻是南兮的替身,休想得到我一絲真心。」
為了奶奶的天價醫療費,我咽下屈辱折磨,故作風情迎合,「真心值幾個錢?我隻想要錢。」
「你真是下賤。」墨千寒晦暗著雙眸,拖我入深淵。
成婚五年,房事上他從不做措施,讓我數次懷孕數次落胎。
後來,墨千寒出軌了他的小秘書。
不同於我的五官濃豔,小秘書清純脫俗,尤其眼尾那顆淚痣楚楚動人,比我的氣質更像姐姐。
墨千寒對她萬般寵愛,急不可耐在她肚子裏留了種。
甚至小秘書和我同時滾下樓梯,墨千寒急匆匆抱走她,絲毫不顧我的死活。
我磕得頭破血流,昏迷三天三夜,錯過了奶奶突發心梗的求救電話,導致奶奶不治身亡。
七天後的結婚紀念日,墨千寒與小情人濃情蜜意。
我給他發去一條語音,關於著我和姐姐不為人知的秘密,從此遠走高飛。
墨千寒收到語音後,瞬間急瘋了。
......
抱著奶奶的骨灰回到墨宅,像是回到地獄,萬念俱灰的情緒將我淹沒。
卻猝不及防被墨千寒死死鉗住脖子。
「南兮這麼善良,怎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妹妹?你難道不知道林淼懷孕了,竟敢把她推下樓梯?」
窒息感滅頂而來。
瀕死瞬間,我想到奶奶。
她心梗的時候,肯定比現在痛苦千倍百倍。
頓時恨意在怒火中瘋狂滋長。
我的指甲陷進墨千寒的手臂,看著鮮血滲出,我倏然暢快地笑了,「惡毒?你打掉我孩子的時候,難道不惡毒?」
五年來我對他百依百順,這是我第一次發瘋頂撞。
刹那間,他目眥欲裂,將我拖進房間無情掠奪,似要將我蹂得粉身碎骨。
「顧南喬,你就這麼想要我的種?」
我拚命掙紮,卻像是砧板的魚,任他予取予求。
就像這五年來,我隻是他的的玩物,半點由不得自己。
連小秘書林淼都比不上。
林淼逛街走得腳疼,墨千寒便命令我跪在地上,當街給林淼揉腳。
林淼心情不好,墨千寒便叫我當人肉靶子,林淼可以扇我巴掌扇到開心為止。
林淼推我滾下樓梯,不僅害我險些癱瘓,還反咬一口,墨千寒卻認定我害她,發瘋般要掐死我。
......
五年的委屈侮辱和奶奶慘死的痛,在這一刻化作淚水,如山洪爆發。
他卻瘋了般攻城掠地,明知我身體虛弱,卻仍舊絲毫不顧我的感受。
「你以前不是很主動嗎,現在作出這幅死樣子,是我錢給的不夠?」
我隻是如死魚般,呆呆望著天花板。
當初百般委屈求全,隻為了拿錢給奶奶治病。
如今奶奶已去世,我再沒有迎合他的理由。
最後眼淚流幹,我疲憊說道:「墨千寒,放過我,我們離婚好不好?」
他驟然臉色變得鐵青,眼神如同淬了劇毒。
「顧南喬,離不離婚,不是你說了算!我要永遠折磨你!」
隨即咬向我的鎖骨,直到鮮血淋漓,嘲諷著說出曾經說過無數次的話。
「記住,你是南兮的替身,沒資格懷我的孩子。」
從前我隻是默默忍受,這回我卻想狠狠惡心他一把。
我戲謔地扯了扯唇:
「墨千寒,你究竟是想提醒我,還是想提醒你自己?」
「你不會愛上我了吧?」
我以為,他會報以居高臨下的嘲諷。
不料他瞳孔驟縮,猛然緊捏我的下頜,「你妄想!」
下一秒便狠狠咬上我的唇,疼得我顫抖。
這時外頭傳來林淼的聲音,「千寒哥哥,人家的手被樹枝劃傷條口子,你幫你人家吹吹嘛。」
墨千寒狠狠將我推開,急匆匆而去。
我擦幹嘴角的血,終是無力地笑了笑。
我被折磨得滿身是血,他視而不見,林淼被劃傷一道小口,他便心急如焚。
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,撕心裂肺的痛仍襲遍四肢百骸。
墨千寒不知道,我暗戀了他十六年。
當年爸媽離婚,媽媽把姐姐帶走,而我跟了爸爸。
幸福美滿的小家一夜間破碎。
厄運接踵而至,爸爸在工地幫工,從高樓墜下,隻剩我和奶奶相依為命。
我躲到河邊暗自神傷,卻不慎落水,被墨千寒撈起。
他的媽媽也在不久前病逝,我們同病相憐,在河邊苦坐一夜,互相慰藉。
從此小小少年的影子,在我心中揮之不去。
可命運陰差陽錯,姐姐隨著媽媽的改嫁,和墨千寒成了青梅竹馬。
再次見墨千寒時,他已是京圈太子爺,姐姐的未婚夫。
可惜婚禮前夕,媽媽和姐姐在來機場接我的途中出了車禍,雙雙慘死。
他認定是我害死了姐姐,把我強娶回家羞辱折磨。
如今奶奶已經去世,我無需忍辱負重,這段孽緣也是時候結束了。
七天後,我們的結婚五周年,墨千寒會帶林淼遠赴歐洲環遊。
而我定了那天,去往澳洲。
我起身整理滿身狼狽,陡然驚覺我的女兒,已許久不見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