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強硬地拽著鏈子將我扯下台,我企圖站起身卻被他一腳踹在地上。
他臉上滿是邪笑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嗬嗬兩聲:
“斯時哥居然沒碰過你?真是暴殄天物啊,外麵點都點不到這樣的極品呢。”
說著,他彎下腰替我解開鐵鏈,在我胸前揉搓了一把,激動道:
“範伊,隻要你聽話,選我做主人,等你跟了我我可以把你當人看,怎麼樣?”
“我可比斯時哥好多了,他都不把你當人呢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氣,盯著他轉頭和別人笑談,猛地站起身一腳踹向他的下身。
在他痛呼倒地之際,我隨手拽起一件外套將全身裹起來,往外衝去。
剛衝到門口,卻被人一把揪住頭發狠狠往後拽去。
幾個男人圍成一團看著我,那男人捂著下身對我狠狠啐了口唾沫,惡狠狠道:
“嗎的!真是條賤狗,給你臉你不要是吧!好啊!”
“來來來,今天我做主,就在這給她輪了!母狗不是都喜歡這樣嗎?!”
四肢被周圍男人狠狠按住,我絕望地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,眼睜睜看著他們一邊解腰帶一邊互相商量著誰先來。
我不斷尖叫,斷斷續續地能夠發出聲音:
“求你們,求,你們,不要,我,不要!”
聽到我的呼救聲他們笑得更大聲了,貪婪的目光幾乎要將我穿透。
我絕望地看著放大的猙獰的臉,閉上了眼,淚水不斷湧出。
突然,我身上所有的觸感消失,壓製著我的手也鬆開來。
我怔住,立即睜眼,看到眾人身形僵硬地扭頭看著門口,聲線顫抖:
“沈,沈哥,您不是在寺裏嗎,怎麼來了?”
沈哥?
我直起身體看到一個陌生的俊美男子身著月白色中山裝,手持佛珠站在門口,神情淡漠,看起來不可方物。
這是,沈斯時那個幾年前就入了佛教的小叔?!
據說他幾年前突然放棄繼承權入了寺廟,幾年出來的次數屈指可數,怎麼會突然來到這?
正當我愣神之際,淡淡的煙火香氣將我包裹著,沈敘白將外套蓋在我身上,一言不發將我打橫抱起往外走。
眾人一驚,下意識喊道:
“沈哥,這是斯時哥的——”
沈敘白腳步一頓,眼神微涼地扭頭看著說話的人,那人瞬間禁了聲。
“告訴沈斯時,來寺裏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