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前任渣夫夥同前婆婆給我下藥的那個晚上。
我忍著渾身炙熱的癢意敲開了糙漢竹馬的門。
公狗腰,馬達胯,荒唐一整夜。
後來我腳踹前世丈夫改嫁糙漢,被他疼入骨。
日子,怎麼可能跟誰過都一樣啊?
渾身酥麻虛脫的感覺讓我溢出冷汗。
“你趕緊辦了,隻要穩住了她,不管是去大學的路費還是學費,都有著落了。”
周思誠聲音凝重,帶著幾分猶豫。
“可我喜歡的是夏琦。”
“你別犯蠢,隻要有了錢,你能和夏琦一塊上學,隻要把司綿困在村裏,你想和她在外邊怎麼瀟灑都可以!”
婆婆貪婪的催促聲傳進耳朵。
是了,我回到了失身的這天。
前世,我未婚先孕嫁給周思誠。
用父母留下的遺產供他上學,前期為他操勞導致流產大出血終生不孕,中年為了救下陷入車流的他一命換一命。
癱瘓在床時卻被他的白月光夏琦狠狠掌撅玩樂。
周思誠滿眼冷漠地讓他的私生子拔掉了我的氧氣管。
“司綿,你已經毫無作用了,就別給我當累贅。”
“你先去下麵照顧我媽,我會多給你燒點金元寶的,就當是感謝你這些年的付出了。”
思緒回籠,我端起一旁的水杯朝著身上淋去,這才退散一絲翻湧的欲望。
本以為是醉酒後情到深處的相互依偎。
不想,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欺騙。
我踉踉蹌蹌地站起身,從窗戶翻走,可根本無處遁逃。
直到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。
不再思索,我憑借理智跑到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前,急促地拍門。
直到一個矯健堅毅的男人冷著臉將門打開,看到我,眼裏劃過一絲疑惑。
他舔著右腮幫子,想將門拉上。
他身邊那個瘦瘦小小的短發小女孩看見我,在一旁直翻白眼。
我夾著腿,眼疾手快地用手扒住他的袖子。
“沒辦法了沈時延,求你救救我。”
“我被周思誠下藥了。”
前世,愛好白麵書生的我如願嫁給周思誠,果斷拒絕了屠宰場竹馬未婚夫。
嫌他一身血腥臭哄,嫌他沒有多少學識。
後來他全心投入事業,成了村裏首位萬元戶,終身未娶。
周思誠湊不齊我手術錢,還是他慷慨捐贈,分文不收。
沈時延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一同外采購回村的時候,遭泥石流雙雙去世。
比起我獨身一人,他還有個年幼的妹妹需要拉扯大。
前世這個時候,我剛將他拒絕。
不僅說了難聽的話,還將父母時期的婚書撕個粉碎,甩在他臉上。
“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,別再肖想了。”
現在再來求他,無疑是羞恥和自私的。
“哼,下藥?不就如了你嫁給他的意嗎?現在來找我,又在打什麼主意?”
沈時英也拔高音量附和哥哥,“對!我家不歡迎你!”
我眼淚直流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想也不想,我一把攥住男人的領口,想將嘴唇貼過去。
刷啦一聲,手上多了一塊白色布料。
我吞咽了一口唾沫,局促道:“抱歉…”
沈時延裸露的肌膚健碩蓬勃,每一塊肌理都棱角分明。
沈時英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,目瞪口呆地羞紅了臉。
“你怎麼可以扒我哥哥的衣服!”
沈時延看了一眼妹妹,“這裏沒你事,滾去房間裏寫作業。”
她見哥哥臉色陰沉,又憤懣地看著我,轉身離去。
“哼。”
不行了真的太難受了。
我崩潰大哭。
“你不幫我,我隻能找別人了。”
說著,我準備轉身離去。
可沈時延卻一把拽住了手臂。
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頭上方縈繞。
“你要找誰?多哄老子一句的耐心都沒有?”
他陰沉著一張臉,最後怒得將我扛了起來。
“靠,老子真是沒救了,被你吃得死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