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後第六年,祁賀書找了新歡。
因為我罵了新歡一句,第二天,我的豔照就在我生日宴上循環播放。
新歡想看雜技,他讓女兒學狗叫,卻皺眉點評說不像,讓我來個示範。
“黎瑜,你當年怎麼舔我的,再拉著你女兒表演一下,棲棲愛看。”
“不學,你母親的醫藥費就沒了。”
我照做後,卻得知他早就拔了母親的氧氣管。
美名其曰節省醫療資源,為社會做貢獻。
可等我帶女兒遠走高飛的那天。
祁賀書卻跪下求我們別走............
......
賓客散盡,大屏幕還在循環豔照。
陌生男人壓在我身上的畫麵刺得人眼疼。
我被定在原地,渾身發涼。
“啪!”
婆婆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臉上。
她眼角細紋浸著冷意,蹙眉不耐看著我。
“山溝裏來的就是不一樣,阿書特意推了紐約的項目,回來就是看你和別的男人表演野合?”
“真當嫁進祁家就能攀高枝了?”
她冷哼,把離婚協議拍在我臉上。
“識相點,我們家不要這種女人。”
我踉蹌後退——不能離,祁家重男輕女,樂樂會被山溝裏的親戚撕碎的!
“拖去狗房跪著,想必富貴也餓了。”她嫌惡地踢開我的手,“不簽字就別起來。”
我死死拽住她裙擺:“媽!我沒出軌!樂樂不能沒媽...”
話沒說完,保鏢已架著我拖出宴會廳,膝蓋在大理石地麵擦出兩道血痕。
不!不能!
富貴是祁賀書養的狗,但我一靠近,它就不受控製撲上來。
拉去狗房,我會沒命的!
眸光瞥見熟悉的身影,我掙紮大喊,“老公,救我!”
男人側眸,眉峰狠狠壓下來,眼尾挑起的弧度像冷笑的刀刃。
“救你?”
“那誰去救棲棲?”
我僵住。
什麼棲棲?
他嫌惡看向我,聲音像裹了冰碴:“棲棲是新人,偶爾犯些小錯很正常,你昨天卻罵的小姑娘差點自殺。”
“這都是因為你,可你倒好,一點愧疚感都沒有。”
腦子轟的一下炸開,我問他:“什麼自殺?”
我知道他公司有個小姑娘叫程雲棲,笨手笨腳的,祁賀書很嫌棄,經常和我吐槽。
昨天她連基本的算數都能錯,差點讓公司虧5個億,我不過說了她兩句。
她怎麼會差點自殺?
“我隻是客觀的點出了她的錯誤,沒有罵她。”
他目光冷如鐵,正要開口時卻被一道甜膩的嬌俏聲打斷。
“祁總!”
看到來人,祁賀書眼神瞬間變柔和。
語氣雖是責怪,但卻顯關心:“不是讓你在房間裏待著,怎麼出來了?”
“您和姐姐的房間,我待不慣。”
程雲棲膽怯看了我一眼,躲在祁賀書懷裏,像極了一對璧人。
她指尖絞著祁賀書西裝的褶皺,眼睫顫出楚楚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