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校發生凶案,屍體分明在生前遭遇虐待,力道之大非一般女子能做到。
可身為法醫的妻子卻篡改報告指認十二歲的女兒為殺人凶手!
為找真相,我翻進學校查找監控,卻被妻子的竹馬拖進巷子裏打成殘廢。
女兒為救我反被拉進巷子裏淩辱虐待,身中數刀。
逼近絕境的我想報警,竟在網上看到女兒的裸照被6元一套賣出!
我不願放棄,依舊尋找證據想為女兒洗刷冤屈。
偷溜進妻子的書房,卻聽到她在和局長竹馬打著電話,“你的兒子失手傷了人,但從小被我們嬌生慣養沒吃過什麼苦,更不能進監獄呆了。輕輕從小懂事聽話,她進去了憑著吃苦耐勞的性子想來也能承受。”
“你這麼做,你老公不會恨你啊?”
“這有什麼的,他反正不是也想再要個兒子麼?等輕輕進去了,我就再給他生個兒子。”
妻子神色淡然,簡單一句話便放棄了女兒的一生。
既然如此,那我的女兒,我來保護。
......
“你可真狠心,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能推出去頂罪。”
“那你也不看看我是為了誰?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兒子路路?”
妻子竟然聯合別人陷害自己的親女兒!還和別人有一個兒子?!
我躲在書桌下,緊緊攥著拳頭,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撕開這兩人的真麵目!
可我不能,我還要為女兒找翻案證據。
在她離開後,醫院打來電話。“張先生,您女兒傷還沒好,但是警局來了人說要把她帶走。您妻子已經簽了同意書了把孩子送過去了......”
我心裏一慌,去到警局,想找到女兒。
女兒身受重傷還在治療,怎麼能現在被拘留!
“這誰啊?找張輕輕和付如茵的?可付如茵不是局長的妻子麼?”一個接待我的警員滿臉疑惑。
“一個瘋子吧?你看他那樣。”
他們對我的打量,疑惑,嘲諷我都不在意,我隻管喊著他們放輕輕出來。
終於,付如茵挽著白庭的手出現,我立馬對她怒吼。
“付如茵!女兒傷還沒好,你怎能把她帶走!”
付如茵皺眉,似是不解我的憤怒。她上前來,先幫我擦去滿頭大汗。
“老公,我也很心疼女兒,但也要依法辦事啊。”
我擋開她的手,看著她冷笑。
“輕輕怎麼會是凶手?付如茵,你心裏清楚。”
麵對我的質疑,付如茵也怒了,她一把甩出屍檢報告:“到底我是法醫還是你是?報告就在這裏,給你看個明白!”
我連忙翻開,逐字看去,卻發現總結寫著認定為十二歲左右女子所為!
可女兒在校出事那天,屍體被抬出來時,我分明看到上麵渾身青紫,脖子間還有手指勒緊的痕跡!一向體弱的輕輕怎麼可能做得到勒死一個比她大的男孩!
付如茵的竹馬,白庭按著我坐下。
“兄弟,先別動怒,想帶女兒走也不是沒有辦法的。看在我和你妻子多年好友份上,我就給你開個後門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門口張開腿。
“如果你能當著大家的麵從我這胯下鑽過去,我就讓你女兒出去幾天,案件等候發落。這麼多人為證,我決不反悔。”
警局眾多人聞聲都走了出來,他們嬉笑的眼神讓我無法忍受,我隻好祈求地看向付如茵。
可她別過眼神,小跑著到白庭麵前牽著他的手!
她的舉動算是徹底扯開了大家之間的遮羞布,苦澀感湧上來,被我死死壓住。
她看似擔憂地替我開口:“張全,你就照做吧。白庭他走一次後門不容易,這要冒著很大的風險。”
“可我們才是夫妻啊!輕輕也是我們的女兒!”妻子向著他人說話,我心中一陣酸楚。
白庭逐漸失去耐心:“你鑽不鑽?過了今天,你女兒可就要一直被關到上法庭那天了。”
想到女兒,我不敢猶豫。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麵前,跪下。
周圍人的視線如同有形的刀劍刺在我身上,強烈的屈辱感混著他們的嘲笑聲一起讓我無處遁形。
我咬著牙,從白庭胯下鑽過去。
頭頂傳來熱意,淅淅瀝瀝的尿液澆在我身上。
“張全,既然都做狗鑽胯了,那賞你一點尿你也承受的住吧?要不要再來句狗叫,說不定我開心了就放過你女兒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