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忱來接我了。
豪車內,中間的隔板被傅忱關的死死的,他單手扯開領帶,另一隻手直接不耐煩的把我拉進了車裏。
扣住我的腰坐在他身上。
“那天晚上耍我很好玩是不是?”
“協議簽了。”
我訝異,桌上還真的放了一張合同,金絲雀協議。
看著我乖乖寫下自己名字之後,他總算緩和了一口氣,手上力道鬆了一瞬,我直接跌坐在他懷裏。
“溫灑,你早就該這樣聽話。”
是啊,早這樣聽話的話,一個月以前我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,而不是被他生生丟在那種地方侮辱一個月。
但我偏不。
“傅總,這一個月時間不是你給我報的班嗎,要不要看看我技術有沒有長進?”
我一隻腿插到他兩腿中間,忽然整個人跪坐在他麵前,手指軟軟的點著他的喉結。
“還是傅總長得好。”
“你在拿我跟誰比?”
我笑了,落在唇邊的頭發有點不舒服,我伸出舌尖卷了一下,把那根發絲卷進來,用牙齒咬斷。
再輕輕把發絲尖兒刺在他唇上。
意動,欲起。
腳步急促,皮帶撞到門上的聲音沉悶。
我幾乎是被傅忱一路抱進來的,腳都沒有碰到地。
熱燙的吻讓我也難得動了心思,夜總會周圍很多都是他的人,這一個月我身邊男人不少,但是真的想對我做什麼的男人一個都沒有。
身體猛地再次受到這種刺激,讓我有點受不住。
“主人,再上來一點。”
他壓在我身上,單手掐著我的腳脖子,正在給我解高跟鞋的扣子。
聞言眼神驀然一沉,暗潮湧動。
竟是直接捏著我的腿壓了上來。
“叫我什麼?”
我笑了,勾著他的脖子笑的一臉放縱,甚至還故意晃了一下腰。
“協議都簽了,難道不該這麼叫?”
“再叫一聲。”
他身子沉下來,再也忍不住了,一滴汗砸在我唇邊。
“乖,再叫一聲。”
砰!
混亂之中,我的手隨意掃到了床頭的一張照片。
碎片劃破了我的手腕,馳騁的男人卻在這節骨眼上停了。
“誰準你碰照片的?”
“主人,可我不是故意的呀。”
我扭了一下腰,主動把自己往上送。
“她這麼叫過你嗎?”
他下意識想要抽出來去看照片,我忽然抱住他的臉,狠狠一口咬上去。
手腕上被劃破的血順著他的下巴滴下來,溫熱的溫度燙的他眉心一皺。
“主人,不要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