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忱發了火,也想瀉火。
他扯著我直接去了洗手間,花灑的水對著我衝。
“溫灑,自己不覺得臟嗎?”
我沒睜眼,水流太猛了,水溫也不夠高。
我伸出濕漉漉的手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,把自己身子往他懷裏擠。
“不準抱我!”
“傅總,我隻是取暖而已。”
我都濕了,他憑什麼幹幹淨淨繼續站著?
昂貴的高定西裝被我故意揉搓得不成樣子,我越貼越緊,直到他的襯衫濕透,密密麻麻的像是貼在了我的皮膚上。
“你皮帶好硬。”
我蹭了一下,麵前的男人臉色更冷了,掐著我的肩膀把我推開,眉眼也帶了濕氣。
在我以為他會開口的前一秒,低頭狠狠吻住了我的唇。
濕漉漉的欲望蔓延。
千鈞一發之際,我喘息著推開他。
“傅總,還沒到下班時間,等我。”
金燦燦的房卡被我塞進他口袋,他明顯愣了一下,卻罕見的同意了。
“隻給你十分鐘。”
十分鐘之後,我站在房間門口,聽著裏麵氣急敗壞的拉門聲。
“溫灑,是不是你在外麵鎖門!”
我沒應聲,手指一轉,鑰匙就進了我的口袋。
耍傅忱是有代價的,第二天,我就接到了我爸的電話。
剛走進家門,我臉上就挨了響亮的一巴掌。
我爸怒目而視。
“我真是白養你了,現在家裏什麼情況你不知道?你妹妹的病還治不治了!”
我挑眉,舔了一口被打的臉頰內側,有點鐵鏽味。
“傅忱跟你說什麼了?”
他抬手又要打,我冷笑一聲,轉身就走。
“站住!”
“傅總什麼地位你也知道,隻不過讓你乖乖聽話幾個月,公司就能起死回生,爸不是不疼你,隻是最近資金.......”
“想讓我答應可以,公司股份給我百分之十。”
公司股份百分之七十在他自己手上,剩下百分之三十在我那個常年病弱的妹妹名下。
隻有我,什麼都沒有。
傅忱給他的好處我不關心,但能拿到手裏的東西,我想要。
“行。”
半小時後,我看著麵前中年男人黑下來的臉,收好了股份轉讓協議。
然後終於拉出了手機裏唯一那個通訊錄黑名單。
“傅總,不過來接一下你的金絲雀嗎?”
“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