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傅忱丟過來陪酒的第二個月,我成了夜場的銷冠。
誰都知道傅總的女人現在花錢就能睡。
紅唇軟,腰身俏。
那雙眼更是勾人又勾魂。
傅忱換女人的速度是出了名的快,但是對女人也是出了名的大方。
除了我。
分手之後他不僅切斷了我所有的後路,還故意讓我隻能在夜總會陪酒,擺明了要磋磨我。
“嘔!”
我趴在洗手台上,腦子昏漲。
這已經是今晚吐的第三次了。
胃裏火辣辣的,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弄濕了我的假睫毛,我隨手一扯,不耐煩的幹脆用水洗了一把臉,把臉上弄花的妝都隨意揉搓掉。
淩晨一點,還有三小時下班。
“喂,你包廂客人可還等著呢。”
“裝什麼裝,隻不過是剛來一時的新鮮感,真以為這位子是好坐的?”
一雙黑色高跟鞋不偏不倚擠到了我前麵,像是沒長眼一樣,尖利的鞋跟直接踩在我腳趾上。
劇痛。
痛的我酒都清醒了。
“道歉。”
“嗬,溫灑,你跟誰說話呢,你以為你那點兒破事沒人知道,啊!”
我扯著她的頭發,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臉按在我剛剛吐過的洗臉台裏。
惡心的嘔吐物蔓延上來,她趕緊閉上大叫的嘴,嗚嗚嗚個不停。
“道歉。”
我重複了一遍。
“對、嘔.......對不起!”
手指又弄臟了,我慢條斯理的放開她,打開水龍頭,一根一根把瑩白的手指洗幹淨。
今晚包廂有三個客人,都是傅忱身邊曾經出現過的。
“小灑啊,過來過來,我記得這歌你會唱是吧,來來來。”
一雙大手直接摟住了我腰後鏤空的地方,若有似無的捏了一把。
冰冷的皮膚被激起了一點雞皮疙瘩,我扯起一個笑,拿過話筒乖乖唱了幾句,假裝不知道他身後的人在錄視頻。
來這種地方點我陪酒的,隻有一個心理。
就是玩傅忱的女人。
他的項目他們夠不到,他的地位他們也不敢得罪,隻好靠著女人,借此表明自己也行。
“哎呀。”
我腳一崴,身子不經意擦到了他的大腿上,無辜的抬眼。
“張總,我真喝醉了。”
剛剛洗過的臉還帶著濕氣,沒了那層妝,越發顯得我皮膚白嫩,眼波似水。
扯假睫毛的時候我用的力氣太大,現在眼裏還帶著紅,看起來可憐.......又讓人欲望十足。
“你扶我一把,好不好呀?”
拿著手機的人手一抖,視頻發出去了。
僅僅過了兩分鐘,包廂的門被徒然推開。
冷空氣灌進來,把正在抱我的男人冷的一哆嗦。
“他媽的關門!誰敢耽誤老子好事!”
我被壓在沙發上,高跟鞋隻剩下一隻,晃蕩的掛在纖細的腳脖子上。
包臀裙挪了一大半上去,我下意識眯了一下眼,看著門口的人影。
“傅總,今晚我有客人了,傅總要來的話就排隊吧。”
“滾出去。”
這話不是對我說的。
“自己過來!”
這話才是對我說的。
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就爬下去了,我撐著自己的腦袋一動不動,抬腿把腳放在茶幾上。
“鞋子沒了。”
啪嗒,另一隻鞋也落了地,清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