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司機的女兒穿著我未婚夫的內褲,將自拍發在社交媒體上。
並配文,
“真正愛你的人從不逼你做婚檢,還會願意把貼身衣物供你把玩。”
剛從醫院出來的我,看見晁信鷗發來的短信。
“小雨的狗狗今天過生日,婚檢你自己做,有一點問題你就休想嫁給我。”
是我多次一舉,竟害怕他因為身患梅毒自卑,才不肯做婚檢。
下一秒,我果斷給晁信鷗的死對頭打電話,
“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麵前,我就嫁給你。”
......
“等我。”
剛掛斷電話,晁信鷗突然打來電話。
“明心諾,把你的玉連環送過來,作為給娜娜的生日禮物。”
娜娜,沈閔雨的狗。
玉連環,他當初送我的定情信物。
麵對我的沉默不語, 晁信鷗耐心耗盡。
“這是我當初送你的禮物,我知道你很重視。”
“這樣,你戴了五年,一年三萬,我給你二十萬。”
他似乎覺得已經仁至義盡,掛斷電話發來了定位。
收益到賬的聲音準時響起。
戀愛五年,他從未記得住我的生日。
卻把沈閔雨養的狗的生日記得清清楚楚。
剛做婚檢,他將我獨自一人扔在B超機前,
著急忙慌趕回去,隻為給“娜娜”說一句生日快樂。
五分鐘,宋斯年開車到我麵前,輕佻的吹了吹口哨。
“怎麼?現在才知道我的好了?”
我曾因他的輕佻厭惡至極,
又因昨晚他發來沈閔雨在酒店的朋友圈痛苦非常。
可也是他在我被晁信鷗丟在暴雨的山上時,徒步上山找我。
在我看見兩人在車上幹柴烈火時,輕輕捂住我的眼睛。
無言上車,我撫摸著掌心裏的玉連環。
“去找晁信鷗。”
宋斯年不樂意地撇了撇嘴,聽到我說去解除婚約時又歡喜起來。
到晁家時,晁信鷗正迷戀地親吻著眼前人的唇。
看見我後,下意識想解釋,
“明心諾,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”
我毫不關心,將玉連環放在兩人麵前。
“禮物帶到,我們也到此為止。”
晁信鷗皺了皺眉,似乎沒聽懂我的言外之意。
借題發揮的大聲訓斥,
“你又在鬧什麼脾氣?是不是被查出來了有什麼病,才想多討點好處!”
我看著他倒豎的眉毛,心想果然如此。
父母早亡,被晁祖母帶大的我知道,她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我和晁信鷗喜結連理。
因此,我答應了晁信鷗的求愛。
我以為我們會像祖母希望的那樣,恩愛如初。
直到沈閔雨回國。
“娜娜!娜娜你怎麼了?!”
聽見沈閔雨著急的聲音,晁信鷗立馬推開我衝過去。
看見娜娜繃直身體,嘴邊還留有巧克力渣。
他想都沒想,起身揚手扇向我。
“你怎麼這麼歹毒,把巧克力抹在玉連環上給狗吃!”
臉被打向一側,我看見沈閔雨將剩下的半塊巧克力藏在了袖口。
勾起唇角看著我。
之前為實現晁祖母的心願,麵對沈閔雨的挑釁,晁信鷗的偏寵,
我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但我的處處容忍,換來的卻是晁信鷗的倒打一耙。
“我知道明小姐容不下我,嫌棄我是司機的女兒......但娜娜它才一歲啊,是我和信鷗親手撿回來的流浪狗,你怎麼忍心......”
沈閔雨聲情並茂,引得晁信鷗心疼的抱緊了她。
仇恨地看著我,
“滾!有病就死快點,我們晁家不可能接受一個毒婦!”
傭人好笑的看著我。
我知道她們是在嘲笑我。
在晁家,我的地位都不如一隻狗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真正有病的是晁信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