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來時,窗外的陽光很美好。
隻不過房間裏有臟東西。
祁良夜捧著潔白的婚紗,眉眼間滿是溫柔的笑意:
“老婆,我們明天就要結婚了,這定做的婚紗,你看看合不合身。”
葉語溪不想看他,側過頭淡淡道:“你放那吧。”
祁良夜沒察覺到葉語溪的情緒,把婚紗放到了床上:“我去讓裁縫改一下婚禮西服的紐扣,下午就回來。”
葉語溪“嗯”了一聲,見他離開後,悄悄給葉聞舟打去了電話:
“哥,你今天幾點來接我?”
還沒等到葉聞舟的回答,虞晚晚便笑盈盈地推開房門:
“在和娘家人商量什麼時候來接你?”
見她笑得不懷好意,葉語溪悄悄把手機藏到枕邊:
“虞晚晚,你又要幹什麼?”
虞晚晚不理會葉語溪,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婚紗。
“這裙子真好看,良夜為了它找了好幾家設計師。”
她說著,朝床邊走去,旁若無人地捧起婚紗,放在手中細細查看。
“你說,這婚紗穿在我身上,該有多好看?”
她絲毫不隱藏羨慕與嫉妒。
葉語溪語氣平淡道:“你喜歡的話,就拿去穿吧。”
虞晚晚扭曲著眉,眼裏寫滿了怒意:
“你!又在我麵前擺出這副施舍姿態,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?”
“從你把我帶到祁家的第一天起,我就無時不刻地想撕爛你那張臉,你在我麵前裝什麼善良和高貴,有什麼本事瞧不起我!憑什麼你能清清白白地做祁家夫人,而我隻能屈居幕後當祁良夜的地下情人,就連我生的孩子也隻能管你叫媽?”
聽著虞晚晚一大段顛倒黑白的控訴,葉語溪緊皺眉頭:
“我沒有瞧不起你,是你對我恩將仇報,是你自己要勾搭我的未婚夫,自己甘願做小三,自己作踐自己。”
虞晚晚怒瞪她,隨即,嘴角擰起一抹惡毒的笑。
“你就說個爽快吧,待會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”
“你要幹什麼?”
葉語溪感覺到不妙,下一秒就被虞晚晚撲倒在床上。
一條手帕死死捂住葉語溪的口鼻,她連掙紮的時間都沒有,就兩眼一黑,失去了意識。
醒來時,葉語溪身處在一個昏暗潮濕的廢棄倉庫,周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。
她動了動胳膊,發現手腳被緊緊綁在椅子上,周圍傳來綁匪們邪惡的笑聲。
“葉小姐,誰讓你得罪了虞晚晚呢?她是我們大哥的女人!”
數十個膀大膘肥的壯漢圍著葉語溪,目光裏是赤裸裸的淫邪和垂涎。
葉語溪驚恐地瞪大雙眼,拚命掙紮,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綁匪們對葉語溪的反應很是滿意,在葉語溪身前架了台錄像機。
“開始拍了啊,讓你那新郎好好看看!”
他們說著,舉起刀就朝葉語溪的臉上劃去。
葉語溪搖著頭一躲,被狠狠拽住頭發。
“虞晚晚吩咐了,要我們把你的臉割下來,掛在祁家的大門上!”
葉語溪麵色慘白,眼眶裏無助地流出淚水。
綁匪將匕首抵在葉語溪的臉頰上,正準備用力劃下去,卻被同夥攔住:
“等兄弟們爽完了再動手。”
他們淫笑著,開始撕扯葉語溪的衣服。
布料破碎聲響徹在空曠的倉庫,雪白的脖頸和香肩暴露在空氣中。
葉語溪被人扼住手腕,看著緩緩朝自己靠近的男人們,絕望地閉上了眼。
與此同時,祁良夜火急火燎地趕回家。
“老婆,你看我的西服好不好看?”
他一推開門,偌大的房間裏空無一人。
空蕩蕩的床上擺著被撕成碎片的婚紗。
他四處搜尋著葉語溪的身影,突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:
【城西倉庫,你老婆被我們玩爛了】
配圖是沾滿血漬的衣裙。
祁良夜呼吸一滯,心痛得無法呼吸。
那是葉語溪今天穿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