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立刻又歡聲笑語起來。
慶祝第98次整蠱結束,又商量起第99次整蠱如何開展。
我的清白被毀,不過是他們遊戲的一環,僅僅是為了林月婉做歸國禮物。
但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的惡,來博取溫司言的同情心。
他們整蠱我越慘,溫司言就越對我多一分憐愛。
我眺望窗外的景色時,溫司言走了進來,心疼的幫我掖好被子。
他滿懷愧疚的給我道歉:“抱歉若若,兄弟們都玩嗨了,他們平時不這樣的,你別怪他們。”
我佯裝無知的搖頭:“是我不勝酒力,讓大家見笑了。”
溫司言看我這麼輕易的帶過,心底的愧疚更濃了幾分,發誓一定要好好彌補我。
在我臥病在床的這些日子,總能在家收到溫司言寄來的百合花,各色各樣的包包和鞋子。
我大病初愈後,溫司言迫不及待的要帶我去海邊,說他的兄弟們和林月婉想為之前的無禮道歉。
在這麼冷的天氣,去曬曬太陽、吹吹海風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。
如果不知道這是一次整蠱,我或許能心安理得的將這當做一次旅行。
我向酒店要了一個遊泳圈,慢悠悠的漂浮在海麵上,對周遭一切視若無睹。
一路上他們圍著林月婉有說有笑,我厭煩了裝作懵懂無知,對這個惡毒的女人不想給好臉色。
她卻總是親昵的湊上來,故作熟稔的要與我同遊。
我看穿了她的虛偽,任由她用尖銳的手鏈,劃破了我的救生圈。
直至救生圈徹底沒氣,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,將我推向了汪洋大海。
溺水的感覺很不好受,極致的窒息感讓我的無感都在喪失,林月婉尤嫌不夠似的,將我的頭狠狠按向水裏。
“讓你跟我搶司言!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!”
我毫無防備的嗆了幾口水,虛弱的看著她猙獰的麵容。
她不知道的是,我一向水性很好,故意受她擺布,不過是為了博取溫司言的同情。
我借著她的手,故意撞向海裏的一塊暗礁,徹底昏死了過去。
血液的紅很快侵染了大海的藍,我的意識漸漸消散。
最後一眼我看到溫司言焦急的麵龐,陷入了熟悉的懷抱。
“若若,不許睡,睜開眼睛看看我!”
溫司言的懷抱很寬厚,但對我而言比不上去世男朋友的萬分之一。
我拚命環住了他的脖子,身上止不住的顫抖:“司言,你抱著我,我現在好害怕,我會不會死?”
溫司言聽後,眼底的自責快要溢出來。
幾乎是同一時間,他瞪了眼慌亂無措的林月婉,眼神滿是憎恨。
“我說過別玩過火,你就這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?”
“不是我......明明是她自己!”林月婉百口莫辯。
她怎麼也不會想到,我會故意受傷,嫁禍給她。
畢竟在她眼裏,我隻不過是個愚蠢的花瓶,隻會賣弄姿色留住溫司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