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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來你還是來了。”
看著緊張到攥緊拳頭的我,李牧的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。
“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清楚。”
“說清楚什麼?”
別害怕沈涵月,李牧手裏最大的把柄已經沒有了,你再也不用擔心會受他威脅了。
“洛深的爸爸已經沒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看著我臉上認真的表情,李牧悠然邁步走到我的麵洽。
“你認為證據消失了,可以再也不用受我的控製,高枕無憂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是嗎?”
“太天真了沈涵月,從你被他撲在床上的那一刻起,一切早就不受控製了。”
惡魔般的低語聲在我耳邊響起,李牧緩慢地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扔在床上。
“還記得兩個月前的那天晚上嗎?”
看著照片裏纏綿交織的兩人,我的心瞬間掉進了冰窟。
“你偷拍了照片?”
想起洛深父親的車禍時間,我艱難地將接下來的猜測說出口。
“因為洛深的父親死了,所以你就拍了照片來威脅我是嗎?”
“你說錯了,這怎麼能叫威脅呢?”
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放進我的手心,李牧轉身躺在了床上。
“你付出身體,我保守秘密,這隻是等價交換而已。”
“現在,為了你的等價交換,把我手裏這塊布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抬眼朝門外示意。
“我想外麵的方青山早就等不及了。”
看著手裏的黑色眼罩,我進門前生出的勇氣似乎全都在一瞬間消失於無形。
“多久?”
“什麼多久?”
“你想要控製我的時間,或者說你對我的熱度要維持多久?”
“控製,熱度?你的措辭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差!”
不知道為什麼,李牧的語氣突然冷硬了起來。
“先過了今晚在說吧,畢竟不好讓外麵的客人久等。”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眼眶裏的淚水似乎已經流了個幹淨。
被遮蓋住眼睛的我在昏暗的燈光下印照出隱約的輪廓,呆愣住的李牧似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悲傷的雕塑。
當一個人的視線受阻之後,他的耳朵就會變得特別靈敏。
聽著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外移動到屋內,我知道自己的噩夢馬上又要再次來臨了。
先撲在我身上的人是李牧,因為他輕笑的聲音總是和旁人不同。
接下來那個帶著淡淡煙味兒的人,應該是方青山吧。
可能是不經常做這樣的事情,他的動作顯得異常僵硬和溫柔。
但不管現在在我身上的這個人是誰,他都不會是洛深。
早知道這樣,我應該在結婚前就和他在一起才對。
哪怕是結婚之後,遭受侵犯的我也從來沒有主動向洛深提出過這方麵的要求。
沒有一絲甜蜜回憶,隻有被占有和強迫的屈辱,這也許是上天對我自甘墮落的懲罰吧。
“你不去嗎?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,突然臨陣退縮?”
是誰?
李牧在和誰說話?
“你不來的話我就繼續了,剛好剛才沒玩兒夠。”
似乎是被李牧的話勸動,空氣裏突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得歎息聲。
細微的腳步聲走到床邊,一個衣著整齊的男人趴在了我的身上。
這人不是李牧和方青山,他會是誰呢?
熟悉的玫瑰花香縈繞在鼻尖,我為自己心裏突然湧現出的想法膽寒不已。
掙紮著摸了摸眼前人的手指,果不其然,一枚婚戒被端端正正地戴在了左手無名指上。
“洛深,是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