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運捉弄,我明明逃離的那麼遠,但加入的老年團裏麵有一位也認識鄭文欣。
也是鄭文欣的鄰居。
開始她的家庭確實很糟糕,可關陳健平什麼事?
所有人都以為我在乎的那一張結婚證。
後來,陳健平租房在我隔壁,每日見我最多的一句話是讓我回去。
那天他把我惹急了,我扇了他一巴掌,「陳健平,你在意的是什麼?你無非在意的就是家裏需要一個兜底的我,跟孩子消失的這兩個月,你可有半分關心?」
他昂著脖頸,反駁,因為工作繁忙,沒有回家。
「是!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,就你忙!」
生六七個孩子的家庭大把,工作還沒他體麵。
區區四個,就他忙!
「陳健平,你們怎麼在這兒?」
我看到了一身時髦的鄭文欣,她溫柔爾雅的湊到跟前。
雙手攀上我的肩,頗為委屈的說道:「姐姐,姐夫知道你不見之後,立馬就上來找你了,你就不要跟他生氣了。」
好大一股綠茶味。
我扇了她兩巴掌,冷笑道:「長輩說話有你什麼份?」
反觀周圍的人越來越多,這幾十年來鄭文欣憑借著攀上陳健平,二人經濟往來,她為自己謀求一份旅遊管理員工作。
到處吃喝玩樂,瀟灑一生。
群眾裏麵湧出幾個人,把我推開,嚷嚷著:「你個老女人,幹嘛打欣姐姐,欣姐姐這麼好意,」她扶起鄭文欣,一頓輸出。
「長得不好看,性子還沒有欣姐姐好,活該你老公不跟你結婚!」
我氣笑了。
對方六人,我選擇報警,連兒子女兒都被我叫了過來,當著他們的麵舉報陳健平對我騷擾,而兒子,女兒已經成年選我為戶主,都姓鄭。
這一下我跟陳健平一家斷得幹幹淨淨。
當晚不死心的鄭文欣又找上了我,被兒子轟倒在地。
她笑了,「你為了一張結婚證而放棄這麼好的老公,我隻是要一張結婚證而已,並沒有想要破壞你們的夫妻感情。」
「倘若你真的想要那結婚證,我退出。」
她嘴角蒼白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照片。
「你知道嗎?我可羨慕你了,你愛的人起碼還在,而我愛的人死了!」說完她瘋瘋癲癲跑了。
隻剩下一臉無助的女兒望向我。
「媽媽,我聽說爸爸他每年都會把年終獎都給這個女人,現在他們這麼難纏,該不會是想要拿媽媽的財產吧?」
一句話點醒了我。
假設鄭文欣真的不在意陳健平,那她為什麼要從偏僻的縣城隨著陳健平上來找我?
退一萬步講,鄭文欣就這麼好心把霸占四十年的陳健平讓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