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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為何,她心中卻莫名有些煩躁。
正想說些什麼,宋錦年卻落寞地走來:“唐婉姐,這段時間麻煩你的照顧了,我還是離開吧......”
她的心猛然揪成一團,當即把想說的話拋向腦後,哄著宋錦年回去。
出門卻正好撞見新上任的上司。
“溫團長,您怎麼來了?!”
她的聲音不覺恭敬起來,熱切地看著溫敏,她手中提著的飯盒竟比自己準備的大三倍。
溫敏略一點頭,就急切地對我噓寒問暖:“你把我急壞了!怎麼不小心點?現在頭還疼嗎?”
身後的二人像見了鬼似的,眼見我們親密的舉動,唐婉不覺攥緊了掌心,幹笑道:
“您可真是個好上司,這麼關心下屬啊!”
她還想說什麼,衣角卻被人拉了下,“唐婉姐,我救人時落下的傷口怎麼還是有些痛?”
她當即心疼地拉著他匆匆離開,連報告都忘了打。
這番插曲我們都未放在心上,看著溫敏急紅的雙眼,我心一軟:“阿敏,我有個東西要送你!”
......
婚宴前兩天,我去找唐婉要回當初送給她的定情玉佩,她卻眼神閃躲。
我急了,那是傳家寶,對我意義非凡,轉頭卻在宋錦年手中看到。
我皺眉想要搶奪回來,他卻故作委屈道:“你想要別的都可以,唯獨這個不行,這可是唐婉姐送我的。”
唐婉也皺眉,要我別太小氣。
知道玉佩是不會還我了,我輕笑一聲,徑直離開。
沒多久就有警衛員找上門,嚴肅地表示在他們家發現了沈上將丟失玉佩的痕跡,要當場逮捕他們。
二人當即慌了神,想不通這玉佩怎麼就和上將扯上了關係。
因為這事,宋錦年被好不容易錄取的文藝團開除,唐婉也被上級狠狠訓斥一番,記了個大處分,兩人還被鄰裏左右嘲笑好久。
婚宴那天堵車,再次遇見我時,唐婉咬牙切齒:“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麵前?”
又疑惑道:“你怎麼會在這裏?!”
來這裏的人,可是非富即貴,今天可是那位傳說中的上將獨子的大婚,就連她也是疏通好多關係才求來一張入場券。
想起正事,她冷哼一聲:“算你走運,今天就先不跟你計較!”
說完她繼續上了車,宋錦年緊隨其後,得意地笑道:“怕是你這種人,連進場的機會都沒有吧!”
我譏諷地看著他們遠去,正好低調奢華的紅旗車駛來,警衛員恭敬地為我打開車門:“沈少,讓您久等了,剛才加了點油。”
我略一點頭,車子穩穩重新駛出,路上車子紛紛有眼色地讓行,路過熟悉的吉普車時,唐婉還討好地揮了揮手,隔著玻璃,我譏諷地勾勾唇角。
婚宴場麵很是鄭重,我攜溫敏出場時,全場無不誇讚,身後卻猛然傳來一道不可置信地尖叫。
“沈、沈維民?!”
餘光中看到,唐婉和宋錦年見鬼似地死盯著我,像被按下了暫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