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也跟著舉杯:
“許總,以後多多關照,畢竟都是校友。”
我坐在位置上,不動。
班長捅了捅我胳膊:
“清淺,起來敬酒啊,別破壞了氣氛。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。”
我端起水杯,不卑不亢:
“我不喝酒,也不應酬,就喝水。”
林微微臉色一黑:
“蘇清淺!你這個窮B裝什麼清高?我老公馬上就要和海城首富沈總合作了,到時候你連保潔的工作都找不到!”
我眉頭一蹙,許流年要和我老公合作?!
不行,我絕對不允許!
林微微把酒杯往我眼前一拍:
“你給我喝完!連喝三杯!我以後會讓流年給你安排工作,免得你隻能靠撿瓶子!畢竟我們校友一場,我會關照你的!”
我握著水杯的手一緊: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憑什麼讓我喝我就要喝?”
“啊—你,給臉不要臉!”
林微微像一隻炸了毛的豹子。
“我知道,今天聚會,你們都是想拿到我老公的投資。現在,你們誰給蘇清淺灌酒,我就讓許流年給誰投資!”
幾個同學立刻摁出我的肩膀,舉起酒杯就要灌我。
“清淺,今天同學聚會,你就不要破壞氣氛了!!!”
推搡間,我剛要開口大罵,突然服務員進啦。
“各位貴賓,打擾一下,這份果盤和澳龍是我們老板許總特意囑咐送給大家的。”
服務員進來,打斷了大家敬酒,摁住我肩膀的幾人也鬆了手。
許流年的麵色一頓,突然得意笑起來。
“沈總真是有心了,知道我在這個包廂,還特意送果盤和澳龍。”
“各位慢用,有什麼需求我們就在門外。”
服務員退下,我盯著澳龍輕笑一聲。
老公一直記得我和兒子都愛吃海天酒店的芝士澳龍,有心了。
果然,不一會兒,我兒子沈青禾就推開包廂門進來。
“媽咪,你果然在這裏。”
我一把將他抱進懷裏,剛才不愉快也一掃而空。
“青禾,來,媽媽給你夾你最愛吃的芝士澳龍,等會兒回家,讓後廚打包一份帶回去。”
許流年手裏的杯子滑落,他直直盯著我兒子。
“清淺,你,你結婚了?”
我冷哼一聲:
“怎麼,許總能結婚?我就結不得?你以為憑你的所作所為,我還會在原地等你?你哪兒來的自信?”
我無視許流年眼裏不值錢的傷痛,夾起桌上的澳龍就遞給兒子。
“吃吃吃,窮鬼哪裏配吃這麼高級的食物?還打包?要不要臉!”
林微微一把拍掉我手裏的食物。
我一拍桌子,怒道:
“夠了,林微微!從一開始你就在羞辱我,你在害怕什麼?害怕我會重新找上許流年?他算個什麼東西?值得我吃回頭草?
你自己嚼吧嚼吧吞下去,別來惡心我!”
許流年臉色發黑,覺得被我落下麵子。
“蘇清淺,我本來還想幫你一把的,既然這麼瞧不上我,你就繼續撿瓶子過活吧!”
“誰在詛咒我老婆撿瓶子?我就讓他去撿瓶子!”
我兒子眼睛一亮:
“爸爸!他們都在欺負媽媽!”
眾人的神色瞬間慌了,尤其是許流年和林微微,他們的臉瞬間變成調色盤:
“沈,沈總,您,您怎麼來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