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答應過我,一旦成功離婚,你就和我一起遠走高飛嗎?!”
多年的閨蜜任易雲,在婚禮結束後歇斯底質問我。
“你和他結婚,不會有好下場的!!!”
我輕輕撫摸著她沒擦淨的淚痕,平靜道:
“我是真的愛上了他,你不用再勸我了。”
“他不喜歡你,你就應該把妻子位置讓給他喜歡的人啊!”
她難以置信,用力搖晃著我的肩膀,欲言又止。
“你......不記得這些了嗎?”
她猛地挽起衣袖,露出了傷痕累累的手臂。
“他想折磨你,有的是辦法!”
鞭打、刀割、棒打、電擊、甚至是用繩子試圖勒斷她的四肢,周啟軒都做過。
可怖的印記沿著無數條疤痕,新舊傷交疊在一起,延伸至她身上每一寸肌膚。
“和周啟軒結婚,能保住性命都是幸事了!!”
我搖搖頭:
“他家坐擁A市最大集團,又是書香門第,他對我又那麼好,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。”
她又氣又急,猛地拉下肩頭的衣物給我看,黑紫色的淤青和疤痕縱橫交錯,沒有一片完整的皮膚。
我不想再和她糾纏,扭過頭去。
“就算是真的,你也該想想自己為什麼挨打!”
“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,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動過我一根頭發絲。”
任易雲不可置信地盯著我許久,隨即利落整理好自己的衣衫,憤憤而去。
“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不識好歹的樣子!!”
“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雇你來演小三!!”
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。
走吧,任易雲,趕緊走。
事成之前,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你。
婚禮當晚,洞房花燭夜。
周啟軒摟著我,準備進入正題。
臥室門卻被“咣”的一聲,用力打開。
看到是婆婆的一瞬間,他掖緊被子,被打斷的憤怒瞬間轉變為膽怯。
周啟軒明明有的是錢和父母分開居住,可他家就是要享受幾代同堂,必須住在一起。
婆婆拉著臉,猛地掀開我身上的被子。
我措手不及,趕緊捂住關鍵部位。
她把一張白布往我身下狠狠一塞。
“本來就是靠勾引男人上位的,還跟我裝什麼純情?”
“明早這白布上要是沒有血,你就不配進我周家的門!”
說罷,她又掀開周啟軒的被子,仔細打量了一陣他的下身。
壞笑道:
“不錯嘛,我兒長大了,成熟了,改天給媽媽也試試!”
周啟軒羞得用被子捂住頭,“媽媽~我辦正事呢!你先走開~”
婆婆臨走前,還陰陽怪氣道:“和狐狸精共處一室,小心被吃幹抹淨咯!”
明媒正娶的兒媳是狐狸精?
兒子長大了還要給媽媽“試試”?
這是什麼樣的家庭啊!我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周啟軒還不到二十分鐘就完成了戰鬥。
事後還不忘驕傲地問我:
“怎麼樣?你老公厲害吧?”
我害羞不敢看他,點點頭。
掀開被子,身下的白布並沒有血。
並非不是處子之身的緣故,而是他的尺寸實在太小。
趁他鼾聲大作,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針,取了他幾滴血,滴在白布上。
按婆婆的說法,若非處子之身,就不配進周家的門。
她倒是要求嚴格,可周啟軒娶我,都已經是第三次結婚了。
前兩次婚姻期間,他的牙簽進行過無數次二十分鐘以內的戰鬥,這家奇葩竟不以為恥。
第二天一早,婆婆六點就蹲守在臥室門口,想挑刺說我不早起侍奉公婆。
可她推門進來時,我已經整理好床鋪、掃完地、做好早餐,隻剩她邋遢的兒子還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婆婆一把拽起裸體的周啟軒,倒也不覺得別扭。
“你看你這娶的是什麼人!真沒出息,把保姆的活兒都給幹了。”她譏笑道。
周啟軒睡眼惺忪:“可她要是不幹,你又要說她懶......”
婆婆狠狠瞪了他一眼,他立刻清醒,改口對我大罵道:
“來了周家就放下你那點小家子氣!!別跟那些窮人一樣嘰嘰歪歪的!”
隨即一個起身,在我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