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佳佳笑的癲狂,一腳把我踹在牆上。
“後悔?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。”
董佳佳拍了拍手,彪哥瞬間帶著幾個男人走進來把我團團圍住。
我縮在牆角,恐懼地看著他們。
他們手上拿著器具,一臉壞笑的朝著我逼近。
我下意識大聲求救,渴望那個男人能聽到。
“爸,救我,爸!”
彪哥過來一把捏住我的下頜,滿臉厭惡看著我,“還敢胡言亂語,簡直是不知所雲。”
說著,他就將燃燒的煙頭丟進我的嘴裏。
還拿了一壺剛燒開的水灌進我的嗓子。
我痛到窒息,卻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董佳佳從貨架台上拿過一根木棍,走到我麵前,居高臨下看著我。
木棍從我的胸膛劃過,定格在小腹下方。
“就用這個好好伺候我們學校的清純玉女大校花吧。”
他們拿著麻繩將我的手腳捆住,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。
手指劃過我光潔的皮膚,他們眼冒精光。
“這麼滑嫩的背,不留下點東西,太可惜了!”
話音剛落,他們就拿起麻繩狠狠抽打在我的背上。
我痛到渾身發抖,不斷掙紮,哪怕手腕磨出血也沒停下。
不等我反應,他們又拿著木棍狠狠的朝著我桶。
鑽心的疼痛直達小腹,痛的我幾近昏厥。
董佳佳癲狂的笑著,“蘇瑾啊蘇瑾,當初你搶我東西的時候,想過有今天嗎?”
她生怕我錯過這種恥辱,將鹽水狠狠地潑在我身上。
劇烈的疼痛讓我瞪大了眼睛,沙啞的嗓音不停的發出嗚嗚聲,隻能清醒的感受所有痛苦。
董佳佳拿起一根生鏽的鐵針蹲下來,針尖停留在我胸口間唯一一處完好的皮膚。
“這麼光滑的肌膚,不刺一個‘賤狗’真是可惜了。”
不等我開口,董佳佳瘋狂的拿著鐵針在我胸口間刻字。
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就此閉上雙眼,可是落在我胸脯上的刺痛讓連暈過去都做不到。
在我身上完成刻字行為,董佳佳嫌棄地看了我一眼,“彪哥,這人都成這樣了,還能賣錢嗎?”
阿彪清洗著手上的血跡,笑了笑。
“從始至終我們可沒動到她的臉,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價值。”
“這麼驚為天人的容貌,除了我十歲那年見到小姐有,這還是第二次見。”
彪哥拍了拍董佳佳的肩膀,“提上她,我們去領錢吧。”
兩人大笑著拎著我的頭發起身。
我的雙腿摩擦在地麵上,拖下一道道血痕。
在我徹底昏厥之前,我看到一雙熟悉的高定皮鞋。
是父親!
這是我假死逃離他之前送給他的最後一件禮物。
我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掙脫董佳佳的桎梏。
絲毫不顧她撕扯我頭皮的疼痛,拚了命的爬到父親腳邊,抓住他的褲腿。
“救......救......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