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我摁進旁邊的水桶裏,我嗆了好幾口水,幾乎窒息。
“彪哥,這小妮子可是我們A大藝術學院冰清玉潔的校花,不僅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,還是個沒開過苞的清純玉女呢,她臉上的血我洗幹淨了,彪哥來驗驗貨?”
聽到“清純玉女”這四個字,彪哥雙眸發亮,直接不假思索猛地踩住刹車,從副駕駛走到我身邊,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從水桶裏扔到座位上。
董佳佳識趣地走下車。
彪哥不由分說的暴力撕扯我的衣服,我死死地捂著胸口,抬頭不經意間掃了他一眼。
他竟是從小跟在我爸身邊的那個小男孩阿彪!
我記得他臉上的痦子。
我仿佛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,我趕忙哭喊:“阿彪,你不記得我了嗎?我是蘇瑾,蘇德坤是我爸!”
語落,阿彪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還吐了我一臉口水。
“我呸!臭婊子,小姐早就死了,還敢拿著蘇總的名義招搖撞騙,乖乖把老子伺候好了,以後去了會所我罩著你。”
阿彪一把扯開我的衣領,一絲涼意鑽進我的胸口。
惡心黏膩的感覺怎麼都甩不掉,雙腿粉碎性骨折的我,隻能如同破布娃娃般任他擺弄。
不知過了多久,漫長的酷刑終於結束。
我看著自己滿身狼狽的樣子,心中隻剩下絕望。
當初我不顧一切製造火災假死逃離父親,又何曾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。
阿彪提起褲子,對著上車的董佳佳道。
“這次貨的味道不錯,到時候能給你個好價錢。”
“是,是,多謝彪哥照顧。”
董佳佳對著阿彪點頭哈腰,轉頭看見我時,直接點了一根煙,抓著我纖細白嫩如水蔥般的手,將煙頭狠狠地燙在我手上。
“少拿你這雙爪子在我麵前晃!看著就煩。”
她拿著煙頭在我手上瘋狂燙疤,一根熄滅了就再點一根,密集的痛苦讓我隻能發出無聲的哀號。
把我雙臂都燙出疤她還不肯罷休,又把煙頭對準我的臉。
阿彪回頭嫌棄地看了我一眼,“你別動臉,她這張臉可是能賺好多錢呢。”
聞言,董佳佳這才停下動作,捏著我的下頜。
“要不是你這張臉還要賣錢,我真想給你毀了。”
全身的痛苦讓我再也承受不住,眼前一黑,徹底失去意識。
再次醒來,我已經被關在一個密閉的地下會所,周圍放著各種器具。
我恐懼地看著這一切,我太清楚那些東西是如何來調教不聽話的女人。
我拖著斷裂的腿,不顧皮肉摩擦水泥地板的疼痛,一步步爬向門邊,渴望能逃出去。
誰知才剛爬到門邊,董佳佳就推門而入。
見我想逃跑,她抬腳踩著我的頭,用力碾了碾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逃跑?”
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,隻能伸手抓著她的褲腿。
“董佳佳,你最好趕快放了我,不然你會後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