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焰離開後,南音找了包話梅糖,追一部霸總短劇。
真香,好上頭。唉,她歎口氣,這短劇和韓劇就是女人的chun藥。
幾分鐘後。莊焰傳來訊息,要她去把打火機送下去。
這些有錢的公子哥都有些臭毛病或不良嗜好。
饒是莊焰年紀大一些,懂得收斂不太明顯。
但手頭上的打火機用了多年,已有些磨損。
火機上是一副蘇州河的景圖,磨的已看不出景來,依然被他收作寶貝。
南音回複:「好」
拿起洗漱台上打火機,趿了雙拖鞋換了簡單白T瑜伽褲,便往電梯處走去。
到棋牌室門口,門隔了個縫兒能傳出話來。
隻聽見裏頭有人聊天:「南音就這麼好,能讓莊焰哥睡五年都不膩?」
另一不聲音「你大概不知情,這南音是陸海生的私生女,陸家家大業大,早些年靠著娘家起來,這陸海生沒話語權,我聽說啊。這陸海生唯一的兒子在外頭做了變性手術,把他的高血壓氣的飆到200,這老丈人年初又走了,後麵陸海生沒什麼可忌憚的,誰會忍心自己親生女兒流落在外頭。」
「高,實在是高明啊。」有人鼓掌道:「我說呢,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貪念五年不膩。」
「就是,這天仙給你五個月也得睡膩了。」
「不過南音長的實在是沒話說,小臉比明星還要好看,實在是好奇床上功夫,有機會真想親眼目睹這陸氏千金在床上是多風騷。」
南音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,眼淚嗶嗶直流。
她不停勸自己,你跟他在一起就是貪圖個錢。
她想起媽媽去世前,她哭幹了眼淚,一遍遍的問:「爸爸呢,爸爸在哪。」
媽媽叮囑要她放棄尋找爸爸,「好囡囡,好好活下去。」
媽媽撫摸著她的臉,「對不起,我這麼漂亮的女兒跟著我受苦了。」
她絕望的搖著頭,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錢。如果媽媽還在的話。
「莊焰你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,你家老老爺子會讓你娶一個私生女?」
許久沒說話的莊焰開口,聲音冷冷道:「娶不娶吧,能幫莊家打開歐洲市場,這是塊肥肉。」
「所以,你一早就知道南音的身份?」
莊焰煩躁道:「不講了,她快來了。」
門外,南音的手機一震:「還沒下來?」
她找到就近的洗手間,拍了一捧水在臉上,好看出沒有哭過的樣子。
南音回複:「馬上,剛在敷麵膜。」
「女人就是麻煩。」莊焰講
南音和莊焰相遇她一直以為是場意外。
她天真想象,摩羯座的莊焰外表高冷,內心有著瑪麗蘇的情懷。
南音從東南亞漂泊回國後被一個福利機構收養。
高中學了畫畫,後來考上了國內知名的美院。
她打好幾份工賺生活費,一次學校畢業創意展上,南音作為工作人員來幫忙。
遇到了莊焰,時下他是學成歸來的集團繼承人。
跟在莊董事長的身後,彬彬有禮,眉眼間是淡淡的疏離。
莊焰跟到她食堂附近,要下了她的聯係方式。
在人群擁擠的食堂中央,他陪著她在學校的窗口排隊打飯,一起吃飯。
她倆初見那天,南音穿一件白T,牛仔褲,一雙板鞋。
站在接待的禮儀小姐中,她像隻可憐的醜小鴨。
饒是這樣的她被莊焰看上了,無疑像買中了彩票。
原來,在她們認識之前,他已經知曉了她的身份。
她像一隻木偶被他操縱。
自古以來講究門當戶對,媽媽當年也是愛上不該愛的人,落了個淒慘下場。
南音時刻告誡自己,要清醒,不可以愛上不該愛的人。
無數次歡愉後,她裝出很愛錢樣子來。
南音對著鏡子假笑幾次,才裝出一個自然表情來。
她輕輕返回方才的棋牌房間號,推開門進去。
溫和的跟在場人笑了笑,把打火機放在莊焰的籌碼旁。
淡淡說了聲:「你先玩,我走了。」
莊焰突然感到一絲異樣,很少在眾人麵前做出親昵舉動的他,突然抬手捏了捏南音臉蛋。
囑咐她:「好,明天我送你回學校」
南音輕輕點頭,說:「好」走在酒店波西米亞地毯上,飄飄然的心在滴血。
離開包房後,門剛關上沒多久,裏麵傳出:「莊焰哥,你這演的可以。」
「要我說,你家下部劇你參演一下。」
莊焰抽出牌來一張打出去:「誌不在此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