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家裏又宰了另一隻大鵝。
畢竟馬上就要離開,活物帶不走,隻能就地消滅。
自從馬強幾人,得知馬上要跟陳誌一起去城裏,整個家中都充滿了溫馨的氛圍。
即使四周無比破舊,可人心卻是暖的。
而今天,馬強特地讓張秀麗取了桑葚酒,自從他雙腿殘廢以後,滴酒未沾。
陳誌也勸了他幾句,讓他少喝點兒,酒精對傷口不好。
可馬強卻隻是輕輕搖頭,隨後說了一句。
“妹夫,今兒個高興。”
陳誌知道,自己一個小小的決定,對這整個家來說,就是天大的機遇!
也隻有他,能挽救這破碎的家庭。
而秋燕今天也挺開心,跟幾人喝了兩杯,隻是小屁孩不勝酒力,弄得小臉紅撲撲的。
沒一會兒,就靠在炕上睡著了。
而陳誌也踉蹌著身體,原本打算自己回去,可張秀麗卻說什麼也不答應。
“老公,我送妹夫回去。”
馬強輕輕點頭,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夜裏,路不好走,聽說這兩天有山耗子,實在不行,今晚就待在妹夫那裏。”
山耗子,指的是山裏的野狼,不過這裏不屬於深山,所以狼的個頭比較小,村民們都稱為山耗子。
一般情況下,太陽落山之後,少說也得兩三個壯勞力結伴前行。
前幾天就有家小孩,被兩隻山耗子給拖走了,等村裏人拿著火把上山找到時,已經被啃的不成樣子。
聽說胸前的骨頭都露出來了,死相極慘。
不過在90年代,這種事兒也很正常。
每年不病死或者摔死幾個娃娃?這種事兒,甚至都不用報官。
張秀麗輕輕點頭,便攙扶著陳誌,一起朝他房間走去。
隻是夜裏的村子,冷風呼嘯,還是有些冷的。
陳誌出門打了幾個噴嚏,張秀麗立刻解開胸前紐扣,連忙拉過陳誌手掌,一點點塞了進去。
起初,陳誌腦袋還處於微醺狀態,可當他感受到手掌處傳來的柔.軟時,突然一愣。
這種溫熱,且柔順的感覺。
尤其是胸前那坨軟肉,在自己手掌的壓力下,不停變換成任何形狀。
這種感覺......即使喝多了,他也明白來自哪裏?
陳誌下意識扭過頭。
“嫂子,你......你這是?”
張秀麗低著頭,即使在月光的照射下,那一點點微弱的光芒,仍然能看得出來,此時她滿臉羞澀,甚至不敢跟陳誌對視。
張秀麗就是這樣,好像隻有上床以後,她的狀態才會被完全激發出來。
那種源於內心底裏的狂野,四處迸發!
可一般這種時候,他就像個含苞待放的花蕊,看著是那麼青澀。
“妹夫,我看你有點冷,讓你暖暖手,嫂子身上暖和不?”
陳誌並沒有拒絕,更沒有將手抽出來。
他知道,這是張秀麗一片好心,自己可不能壞了人家的一番好意。
陳誌一個翻身,便將張秀麗壓到身下,柔.軟的身體和自己緊緊貼合,陳誌喘著粗氣,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欲......
而另一邊,當天晚上,劉.長春對王二狗一行人的思想教育也算結束了。
幾人蹲在村口,一個個裹著煙袋,不停猛嘬著。
黑暗中時不時露出幾個顯眼的火星子。
“二狗哥,這事兒真特麼憋屈啊!”
“是啊,這陳誌可真不是個男人!遇到問題,就特麼隻會叫人,就是個沒用的慫包!”
王二狗咬牙切齒。
“媽的!這事兒絕不能就這麼算了!”
“二狗哥,你什麼意思?”
王二狗有自己的打算,原本是想從陳誌身上扣點錢出來,可這麼一鬧,不僅錢沒了,就連女人也被人家搶走。
他當然受不了!
再加上自己此時胯.下的槍杆子,正是發硬的時候,頂得渾身都疼。
尤其一想到秋燕那水靈靈的模樣,尤其是那水潤q彈的小臉蛋,似乎隨便一擠,就能溢出水來。
王二狗越想越饞,底下已經支起了小帳篷。
他猛的將煙頭扔到地上,狠狠碾了幾腳。
“她媽的!不行,老子今天晚上必須要把秋燕那個小賤人拖出來!到時我先來,你們一個個在後麵排好隊!”
小弟們一聽秋燕二字,一個個全都眼冒金光。
可......其中一人卻小聲開口。
“二狗哥,今天我們可都見識到了,那個小白臉身手不錯!隻怕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啊。”
王二狗瞬間變臉。
“能打有個屁用?今天是我沒準備好,何況咱們這麼多人,怕他幹雞毛!”
“而且,老子找的又不是他!你們幾個,立刻去查秋燕在哪兒,隻要咱們生米煮成熟飯,我就不信,到時姓陳的那個小白臉還能要她?”
幾個小弟一臉激動。
“我靠!二狗哥,你真聰明!說的有道理呀。”
“就是!如果秋燕跟我們幾個都幹了事兒,那個小白臉肯定不會要她,到時,隻要他一走,哼哼!兄弟們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?”
王二狗冷笑一聲。
“大寬,二傻,你們趕緊去查!秋燕到底在哪兒?”
“啊?讓我們兩個去啊?”
“少廢話,查到位置,你倆就排在我身後!快點......”
一聽這話,兩人立刻沒有了不爽,屁顛屁顛離開了。
而另一邊,陳誌還不清楚情況。
此時張秀麗帶著他回了屋子,剛把陳誌放在床上,就喘了口粗氣。
“呼......妹夫,到家了,我幫你洗漱一下。”
不得不說,張秀麗在這方麵確實很賢惠。
知道陳誌喝多了,又是給他遞毛巾,又是遞牙刷,甚至還親自端了盆水,要給陳誌洗腳。
“嫂......嫂子,這樣不合適。”
可張秀麗卻輕輕搖頭,順手脫下他的鞋子,並將雙腳放進盆子。
“有什麼不合適的?”
“妹夫,你願意把我們一家都帶出去,讓我們過好日子,嫂子感謝你還來不及。”
“嫂子也沒什麼能報答你的,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隻求你不要嫌棄就好。”
陳誌看著張秀麗,滿臉心疼。
“嫂子,你瞎說什麼呢?我怎麼會嫌棄你呢?你們都是我的親人,幫忙是應該的。”
張秀麗淡淡一笑,給陳誌洗過腳以後,她也脫下衣服,呲溜一聲,鑽進了被窩裏。
此時兩人全都鑽進被子裏,張秀麗溫暖燥熱的身體,緊緊貼著陳誌。
此時陳誌鼻腔當中,到處充斥著張秀麗身上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