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日不上朝,與我纏綿床榻,逼我搔首弄姿。
十天後春獵,我卻親眼看著八十歲的祖父被當做獵物亂箭射死。
而我年幼的妹妹像球一樣被踢下懸崖。
我哭著要同歸於盡,江暮野卻吻破了我的嘴皮,笑得殘忍。
“若不是你祖父強搶民女,我母親怎會不堪其辱自盡?若不是你妹妹頑劣惡毒,阿歡又怎會落下終身殘疾?”
“沈芯眠,一切都是你自找的!”
他日夜不歇地與我求歡,我生下兒子,第二日便被過繼給了剛進門的楚阿歡。
直到楚阿歡練習騎馬時,失足將我的兒子踩死。
我抓著江暮野的佩劍刺入自己的心口,滿口血沫。
“我沈家欠你的,總算是還完了吧......”
他卻哭著不準我死。
1.
“你隻不過是個最低賤不過的通房丫鬟,有什麼資格打阿歡!”
我的臉頰被江暮野扇得通紅,可我卻還是一動不動。
地上,是一具小小的屍體。
他滿是血漬的臉上,我看得出,他生前在哭。
“她殺了我的兒子......”
“江暮野,這也是你的骨肉!”
江暮野目光一刻也不往地上看,隻是冷冷地注視著我。
“你的兒子?這孩子早就被過繼到阿歡的名下,是阿歡的孩子。”
“是打是罰,是生是死,都由阿歡處置!”
不遠處,站著一名斷臂女子。
她相貌平平,卻是陪著江暮野長大的青梅竹馬。
從我與江暮野初見起,他便護楚阿歡得緊,什麼好的東西都要先可著楚阿歡。
“芯眠,你是沈府的大小姐,什麼都有,可阿歡不一樣,她身世可憐,跟著我吃了苦,你多讓讓她好不好。”
卻不想,讓著讓著。
我成了通房丫鬟,她成了當家主母。
“暮野,你別怪她,都是我的錯,斷了臂卻還想著騎馬。”
“若不是芯眠的妹妹曾經踩斷了我的一支手臂,我如今的騎射之術,恐怕也......”
楚阿歡的話音斷掉,江暮野的神色卻暗了下來。
他捏住我的下巴。
“你喜歡孩子,是嗎?”
庭院裏裝飾不多,下人來往,毫不遮掩。
江暮野卻猛地俯身,開始扯起了我的衣衫。
楚阿歡還在看著,孩子的屍體還在麵前。
“不!”
我拚命掙紮,江暮野死死地扳正我的臉。
“沈芯眠,你不是最喜歡我,最想讓我寵幸你嗎?”
“怎麼,現在突然開始裝清高了?”
他將我橫抱起來,不顧所有人的目光,踢門進了屋子,將我丟在床上。
青天白日,大門未關,取索無厭。
江暮野穿好衣服,下人有眼力見地送來一碗避子湯,他卻想也不想就將碗摔碎在地。
“她不是想生嗎?讓她生?”
“阿歡當初在沈府時,被她妹妹弄壞了胞宮,無法生育。”
“以後阿歡的子嗣,就由她來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