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偷偷喜歡小叔陸嶼沉十年,寫了滿滿一本暗戀日記。
在我精心準備告白的成年禮上,我滿心歡喜,以為他會接受我的告白。
卻沒想到這一切,終究隻是我的幻想。
他拿出了我的日記,一向溫情的陸嶼沉,此時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。
「居然喜歡上自己的叔叔。喬妍心,你真是病得不輕!」
是他親手將我關進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。
被墮三胎落下殘疾後,我卑微不敢再愛,心甘情願成為他身後恭敬的小輩。
知道真相的陸嶼沉卻徹底瘋了,紅著眼苦苦哀求:
「喬妍心,是我錯了,求你再愛我一次!」
......
我被拷住雙手帶出精神病院的那一天。
陸嶼沉一襲黑色風衣,身姿筆挺地出現在精神病院門口。
在陸嶼沉看不見的角落,院長寬大粗糙的手掌在我腰間內側流連,陰狠威脅:
「喬妍心,出去之後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,你心裏應該清楚吧?」
站在陸嶼沉麵前,我不敢抬頭看他,為了減少存在感,盡力將自己縮成一團。
陸嶼沉的話在我耳邊炸開。
「喬妍心,我來接你回家了。」
今年是我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第五年。
整整五年,我沒有一天不在用幻想欺騙自己。
隻要再忍一忍,陸嶼沉就會出現,將我救走。
痛苦如潮水般向我湧來,或許是常年服用藥物的原因,五年前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中陸續閃現。
十八歲的成年禮,我懷著少女心事想要邀請陸嶼沉陪我跳第一支舞。
這支舞曲,是我精挑細選的告白曲。
長久的相處,我義無反顧喜歡上了陸嶼沉。
一向疼愛我,從不拒絕我的小叔,卻忽然變了臉色。
陸嶼沉冷冷甩開了我的手,拿出一本厚厚的牛皮筆記本。
他不顧我漸漸蒼白的臉色,翻開本子,一字一句將那些羞於啟齒的話當眾念了出來。
當時的我像現在這樣無措地站在他的麵前。
陸嶼沉薄唇輕啟,帶著森森寒意:
「居然喜歡上自己的小叔,喬妍心你真是病了,讓我覺得惡心。」
周圍哄笑一片,我的成年禮和我的暗戀變得麵目全非。
「既然病得這麼嚴重,就好好治療吧。」
陸嶼沉將我送進了一所私人精神病院。
剛開始,我每天都在懺悔,也許喜歡上他真的是我有病。
我的病房被安排在最暗無天日的角落。
左右都是最極端的精神病患者。
每到半夜,絡繹不絕的撓牆聲、拳打腳踢、辱罵,讓我的精神一度到崩潰邊緣。
我開始大把大把的掉發,被迫吃那種讓人昏昏欲睡的藥。
坐在電擊椅上,我的時長和電擊度數是其他病人的三倍。
他們把我堵在治療室,揪著我的頭發強迫我跪下羞辱我,離開時全身上下幾乎一片青紫。
在一天傍晚,他們又一次將餐盤的飯菜蓋在我的頭上。
我頂著黃白的菜葉,發了瘋衝進院長辦公室,扒住他的腿。
看著慈眉善目的院長,聲淚俱下:
「求求你,救救我!我一直忍受他們非人的折磨,已經要崩潰了!」
院長笑眯眯地聽著,走到我身後,輕輕反鎖上了門。
他的手摸進了我的兩腿間,上下摩挲,打著交易。
「好啊,那你幫幫我,我就幫幫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