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一點多,我從酒吧裏出來。
意外的,在門口撞在了林熠澤。
他站在邁巴赫車門旁,手裏撚著佛珠,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。
我頓了一下, 隨後目不斜視地往自己的那輛法拉利走去。
剛要打開車門,卻被忽然出現的一隻胳膊攔住。
“蘇念,不解釋一下嗎?”
我頭也沒回,答道:
“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難道說了他就會信我其實隻是跟那頭牌玩了三小時鬥地主?
不可能的。
剛結婚那會兒,我不知跟林熠澤解釋過多少次。
雖然我經常蹦迪、加了不少小奶狗小狼狗。
但也僅限於曖昧、調個情。
頂多摸個腹肌,就連小嘴都沒親過。
可林熠澤不信。
“敢做不敢當,真是讓人瞧不起。”
如今我承認了,他又不樂意了。
“蘇念!你就非要自甘墮落?”
“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多臟?你一個女生,為什麼這般恬不知恥!”
我很少見林熠澤發怒。
上一次,還是他被人下藥。
忍到雙目猩紅、快崩潰時。
我恰巧出現,脫掉衣服站到了他的麵前。
那晚,他將被迫還俗的怒火全都宣泄在了我身上。
咬下一個又一個牙印。
沒想到啊,離婚前我竟能再一次惹得他情緒波動。
“你笑什麼?”
林熠澤眉頭跳了下。
視線掃過我肩上的男士外套,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。
“今晚進家門前扔掉這些臟東西,否則這個月都別想進臥室!”
我偏不聽。
甚至攏緊了外套。
而後抬頭望著他,道:
“林熠澤,你管不著我,因為… …”
【我要跟你離婚】這六個字還沒說出口。
林熠澤的口袋裏就響起林婉的專屬鈴聲。
“什麼,車禍?”
“別怕,我這就來,你乖乖站在原地不要動… …”
林熠澤急切地轉身,車子如火箭般駛出。
甚至沒顧及到差點被他倒車撞到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