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是我的禦用調音師,卻忙著將白月光捧紅。
他找人假爆我的黑料,偷我的創作助白月光獲獎。
還要求我賠償巨額醫療費用,隻因白月光聽我的歌後,心情不好。
我心如死灰,顫抖著撥通電話。
“學長,你之前說的還算數嗎?”
後來,許正庭卻紅了眼:“你回來好不好?”
......
我走進客廳,看著那個許正庭花大價錢定製來的音響。
蘇渺渺的嗓音從音響中傳了出來,撩人心弦。
我啞了聲,“吃飯了,你先把音樂......”
可還沒等我說完,他就不耐煩地搶先開口:
“你在嫉妒什麼個勁?渺渺唱得比你好聽不知道多少倍!”
我指尖發白,連帶心也密密麻麻的痛。
從前許正庭隻會誇我一個人唱歌好聽。
他說別人唱的再好也是靡靡之音,隻有我是在用真感情唱歌。
此刻的他,卻癡迷得單曲循環著蘇渺渺的歌,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。
刺耳的門鈴聲響起——
許正庭卻眼睛一亮,連忙跑去開門。
蘇渺渺一襲白裙,如她的歌一樣可楚動人。
“快進來坐,不用換鞋了,我們家沒那麼多講究的!”
他如珍寶般將蘇渺渺迎進屋,任憑她細長的高跟鞋踩在我新買的地毯上。
留下一個個顯眼的坑印。
蘇渺渺進門見到我後,溫婉的點頭示意,好像她才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。
見蘇渺渺坐下後,許正庭也緊挨著她坐下了。
與他們相比,我看起來才是那個多餘的。
“她來幹嘛?”我壓抑著心中的苦楚。
許正庭眼睛躲閃,一個柔情脈脈的聲音響起。
“正庭怕我一個人孤單,說今天陪我去看電影呢。”
“我等不及,就先來了,姐姐不會介意吧?”
我指尖發白,許正庭卻急著拿話噎我。
“我們每天都待在一起,就今天我陪陪她怎麼了?”
“可今天是情人節......”
“那是外國人才過的節日,你不是不過洋節嗎!”
許正庭不耐煩的打斷我。
我臉色慘白,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。
蘇渺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看著我,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。
從前我說不過洋節,是不想他亂花錢買禮物。
可如今卻變成了,他去陪其他女人的理由。
我張張嘴還想繼續說些什麼,許正庭一下子站起身,先發製人的指責我道。
“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,沒想到你還是會不相信我!”
“歌越唱越難聽就算了,還越來越小家子氣,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!”
“如果現在是你說要去陪朋友,我對你一定是百分百的信任!”
我盯著他們緊緊交握的雙手,渾身冰冷,實在說不出“信任”二字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我懶得和你多費口舌!”
話音還沒落,他就牽著蘇渺渺出了門。
屋裏空蕩蕩,蘇渺渺的歌聲還在餘音繞梁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