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那天,隻有外婆一個人瞞著全家,獨自推著輪椅艱難抵達婚禮現場。
老太太把自己的傳家玉佩親手掛在林惠脖子上,言語慈愛,
“好孩子這塊玉是我母親傳給我,我又傳給小磊他媽媽,可惜我閨女去世的早,”
“現在外婆把這玉送給你。”
外婆鄭重把我們的手交疊在一起,
“希望我的兩個寶貝一生幸福平安。”
我伸手要搶,被林惠一把推開,
“張磊你別欺人太甚!”
“玉給了我!我想給誰給誰!”
“再說一塊破石頭!我早就找人鑒定過幾十萬塊錢的貨色而已!”
不說這塊玉是古董獨一無二,一般鑒定師根本看不出它的價值。
單說外婆家幾代人的傳承,也不該用錢衡量!
“還我!”
見我又搶秦朗趕忙抱著他的狗側身,“委屈求全”勸解,
“林姐,玉雖然不是什麼好貨,但也是唯一屬於張大哥擁有的值錢東西!”
“明知你不缺錢,還要打腫臉充胖子送你。”
“同為男人我理解張大哥!他隻是想要在你麵前有尊嚴!”
又是一陣議論聲湧起,
“軟飯硬吃?”
“我那會看他開的車都是千萬豪車,林小姐對他這麼大方!他倒好!為了這麼點東西就鬧得不可開交!窮命出身就是摳門!一點遠見都沒有!”
秦朗聽我被指責,更為得意,
“雖說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往回要的,但張大哥既然舍臉開口,我也不能像某些人眼皮子那麼淺。”
他摘下狗脖子上的玉遞給我,卻又在我伸手即將接到的瞬間鬆手。
一聲脆響玉佩落地,摔得粉碎。
“呀!張大哥!”
“你該不會是想用這招汙蔑我摔你東西吧!”
惡人先告狀,林惠皺眉瞪我,
“張磊你鬧夠了吧!眾目睽睽難道你還想無恥栽贓?!”
“我警告你!今天你要是敢在宴會鬧事!我就和你離婚!”
往常林惠隻要提出離婚兩字,我總會妥協。
如今她勝券在握,抬著下巴等我低頭去哄。
但等到的隻有秦朗一聲慘叫。
我再也不控製自己的怒火,拽著秦朗的脖領一拳連著一拳。
弱雞一樣的秦朗根本不是我的對手,躲閃中擠壓懷裏那條狗。
狗慘叫應激,又拉又尿糊了秦朗一臉,咬了秦朗一口,逃慌不擇路竄中一頭撞到牆上,腦漿噴薄。
我起身甩甩拳頭,
“打你這種貨色,還不用我費心找理由。”
秦朗一身狼狽怒氣交加,自知不是我對手隻能看向林惠。
“林姐,張大哥一定是誤會我們的關係才會這麼吃醋!”
“我受委屈無所謂…”
他雙眼泛紅,
“但旺財是無辜的啊!它是你送我的禮物!”
“我把它當兒子一樣!”
“都怪我,不該給它過這個生日的!是我害死了旺財!”
林惠氣的周身顫抖,尖利的美甲幾乎要戳進我的眼睛,
“張磊!你平時小肚雞腸誤會阿朗,阿朗大度不跟你計較!”
“現在連條無辜的狗你都不放過!”
“我怎麼會瞎了眼跟你這個暴力狂結婚!”
“今天要麼你下跪給阿朗和旺財道歉!要麼我們離婚!”
林惠聲嘶力竭,但不等她吼完我就冷聲打斷,
“好,就按你說的。”
“我們離婚!”
林惠的怒氣瞬間化作滿臉不敢置信的茫然,但我已轉身離開。
就在即將離開會場時,突然一陣風聲突襲胯間一陣劇痛。
“明知我和朗叔還有媽媽的聚會不歡迎你個外人!”
“還非恬不知恥來攪局!”
“為博我媽關注什麼鬼話都說的出!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丟人現眼的爸!”
“活該你性功能障礙!斷子絕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