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塵親自喂白枝枝吃燕窩,那心疼的模樣讓我想起了我們新婚的時候。
當時我隻是得了小感冒,傅卿塵卻興師動眾的將我帶到醫院。
他緊張的樣子惹的護士們羨慕。
現在的他依舊緊張,隻不過是對另一個女人。
我安慰好自己後,這才離開主臥。
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離開,卻被人從身後拽住。
“你不能走。”
回頭後,我絕望的看著傅卿塵。
“難道你要我在這裏,伺候白枝枝一輩子才罷休嗎?”
許是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,傅卿塵身子一頓。
他眸色閃了閃,似是想解釋,卻終究沒有開口。
“明天是我媽的生日,你得一起參加才行。”
“所以這段時間你得留在這裏,不能亂跑。”
原來他擔心我不出現在傅母的生日宴,他會被人議論。
我吸了吸鼻子,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。
“如果我不肯呢?”
傅卿塵卻緊皺眉頭,手上的力氣不減反增。
“星遙,我不想再把你關進小黑屋了。”
聽到小黑屋三個字,我的心中湧起無限恐慌。
我啞著聲音回答他,“知道了。”
可我沒想到,晚上我剛睡著,便被人用冷水潑醒。
我驚呼出聲:“啊!”
忍著身上刺骨的寒冷,抬頭看過去,竟然是白枝枝。
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眸中是藏不住的厭惡。
“陸星遙,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。”
“我都已經住進主臥了,你竟然還能忍得下去?你怎麼還不滾啊!”
“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背後怎麼說你?說你不僅沒本事看好男人,還沒有陸家的骨氣!”
是啊,陸家的所有人都是睚眥必報,不會受任何委屈。
隻有我瞎了眼,愛上了傅卿塵這個不堪托付的人,受盡了屈辱。
我看著白枝枝嘲弄的嘴臉,強壓下心中的火氣。
“不用你提醒,明天我就走。”
聽到我這樣說,白枝枝的表情立馬激動。
“識趣點!否則下次潑在你身上的就不是冷水,而是硫酸了!”
門外傳來傅卿塵的聲音,“枝枝,你在裏麵嗎?”
我終究沒忍住,大聲向傅卿塵求救。
“傅卿塵,救救我!”
他破門而入,看到了瑟瑟發抖的我。
可她卻將白枝枝摟進懷裏,一臉緊張的問她:
“枝枝,你沒事吧?”
白枝枝搖頭後,他鬆了口氣,他埋怨了一句:
“這裏太涼,你不能來這裏。”
白枝枝吐吐舌頭,“我隻是關心星遙。”
“她的孩子是她自己作孽,關你什麼事,枝枝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看著傅卿塵卿塵抱著白枝枝離開,我冷笑了一聲。
第二天一大早,別墅還沒人起床時,我便毫不留戀的離開。
將給傅母準備的生日禮物交給好友後,我登上了去往國外的飛機。
......
傅卿塵一大早就沒了困意,他心中恐慌,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。
身邊的白枝枝察覺到傅卿塵的動作,環住他的腰。
“卿塵,再陪我睡會。”
無奈,傅卿塵隻能遷就白枝枝。
沒一會,主臥的門被傭人急促的敲響。
“少爺,不好了,少夫人不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