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求之不得,簡單了處理了一下額頭的傷口後,和律師電話溝通了一下離婚的事情,然後趁著兩人沒回來,抽個空提前把行李整理出來。
陸澤宇推門時,正好看見我把兩個行李箱推進房間。
“好好的收拾行李箱做什麼?”
我麵色平靜,隨口敷衍:“一些過季的衣服,準備捐給山區。”
他嗯了一聲,沒懷疑,然後把手中的禮品袋遞了過來。
“特意選了送給你的,看看喜不喜歡?”
這是一瓶奢牌香水,包裝的很精美。
結婚六年,陸澤宇很少會主動給我送禮物,我有些詫異。
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,語帶歉意:“吃飯的時候心心解釋清楚了,是她太著急見我,自己摔傷了。”
“對不起老婆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嗬嗬,差點自作多情了,原來這隻是他自覺虧心的賠禮罷了。
見我沒有半點開心的意思,他向前一步將我拉進懷裏,語氣溫柔:“今天是我不好,你懷著孕呢還害得你受傷。”
說著,他伸手撫摸上我的肚子。
“這幾天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不舒服?”
我身子一僵,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攥著,悶悶地鈍痛感席卷至全身。
他竟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啊,我還以為他早忘了。
我壓下心底處泛起的苦澀,不露痕跡地從他懷裏抽出身來,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我有些累,先去睡了。”
我推門進了臥室,陸澤宇本想跟進來,被心心拉住動作:“澤宇爸爸,心心好困,你陪心心睡覺好不好?”
“我想聽澤宇爸爸給我講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