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學路上,車路過商場,一直沉默的心心突然鬧著要見陸澤宇,不肯和我回家。
我隻好調轉車頭,去了陸澤宇的公司。
車還沒停穩,她就開車門衝了下去,不小心摔在地上‘哇’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我剛想下車扶她,就被人一把推開,頭失控般撞上牆,鑽心的痛楚從額頭處蔓延。
伸手一摸,滿手血跡。
再抬頭,陸澤宇已經緊張地把心心護在了懷裏,滿眼心疼:“心心,你怎麼哭得這麼厲害?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?”
心心緊緊抓著他的衣袖,看向我的眼神滿是驚恐和害怕。
“澤宇爸爸,心心怕她…”
雖沒有明示,卻又好像意有所指。
她長得很像蘇安瀾。
明明不大的年紀,清澈的眸低卻像是蘊藏著一頭凶惡的野獸。
隻可惜,陸澤宇並不知道,隻是一昧地無條件無底線的維護。
哪怕隻是一丁點的懷疑,他都眼底冰冷,攥緊拳頭用力指節到泛白:“你要是心裏不舒服可以衝我來,何必去欺負一個六七歲的孩子。”
“秦玥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歹毒?”
我覺得好笑,抬手拭去眼角的濕潤笑著看他:“陸澤宇,你我結婚6年,我原以為,你多少是了解我的。”
“但沒想到,你是個瞎的。”
陸澤宇的眸子狠狠一顫,拳頭又緊了幾分。
但我沒給他開口的機會,隻留下決然離開的背影。
一個人回家後,陸澤宇發信息說要帶著心心去吃牛排,不回來吃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