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性胃絞痛,我獨自在醫院掛了一夜的水。
偶爾看到相伴扶持的夫妻,思緒會飄到記憶深處,想起從前和陸澤宇攜手的幸福畫麵。
沒關係,時間是個良藥。
那些我難以入眠的日日夜夜,它會舔舐著我血淋淋的傷口,然後慢慢愈合。
早上六點多時,陸澤宇打來電話:“好些了嗎?怎麼還沒回來?”
我撐著一夜未眠的身體走出醫院,頭頂的光有些刺眼,“好些了。”
“那就早來回來做早飯吧,心心轉學第一天,遲到了不好。”
我冷笑著掛了電話,拂麵的清風都感覺寒得刺骨。
如果前一秒我還想問問他,還愛我嗎?
又或者問他,愛過我嗎?
但此時此刻隻覺得毫無必要,那些答案,都不重要了。
我,也不在意了。
我找了家臨近的早餐店,不緊不慢地喝了碗粥,然後拎著打包好的早點回了家。
陸澤宇早就在家等得不耐煩,我一推開門,他就開始抱怨。
“不是讓你早點回來嗎,怎麼這麼慢。”
“這些就是你準備的早餐?”
他嫌棄地看了眼我放在桌上的包子豆漿,眉頭深深地擰起:“心心她還小,怎麼能吃外麵快餐店的東西呢?一點也不健康。”
他的目光甚至筆直的略過同樣放在桌上的藥,那是醫生給我開的,叮囑我按時吃藥。
而他,作為我結婚6年的丈夫。
沒有絲毫的關心,隻是一味地指責。
隻因為,我為他前女友女兒準備的早餐,他不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