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嚇了一跳,眼神空洞地看著他。
夜色暗暗,我瞧不清眼前人的臉,但嗅到的信息素傳達告訴我,麵前是個男人。
我的瞳孔猛地放大,朝著男人的方向,跪著爬了過去。
根據雄性荷爾蒙的方向,我很快就將焦點鎖定到了前方男人腹部下麵,那個膨脹出來的區域。
我伸出口器,將利齒收回去,慢慢探到那凸出來的東西。
一陣難以名狀的酥麻瞬間從下傳遍了季臨川的全身。
他忍不住悶哼一聲。
然後咬著牙將我提起,無比憤怒地將我摔在了地上。
“葉蓁!你,你是名校研究生,你的嘴是用來給外國人演講的啊!你怎麼能做這種事...”
“這一年你在蟲窩都學到了什麼!”
我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不知道自己這次又做錯了什麼。
我記得在蟲窩,那些男人不都很喜歡這樣嗎?
但這次因為沒有被喂下那種怪藥,我被摔的骨節都快裂了。
反而非常難得的,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疼痛。
疼痛不經意觸發了我在潛意識中的某些記憶碎片。
是啊,我記起來了,我叫葉蓁。
我是東大的研究生,品學兼優,家境優渥的富家女。
那一年外國友人到訪,我憑著流利大方的英語侃侃而談,站在講台上閃閃發光。
可現在,我蠕動著口器,它再也發不出人類的聲音了。
我猛地抬起頭,再對上麵前這個男人的臉,依稀間,我好像記得這個男人的名字了。
他叫季臨川。
可他與我究竟有什麼關係,屋裏的那個女人又是誰,我還是沒有頭緒。
身體上的饑餓與疼痛讓我不斷哀嚎。
可我早已沒有了人類的嘴巴,隻有被改造成昆蟲的口器。
“嘶——哢”
“嘶——”
我疼的不斷地顫抖。
這時候,隔著淡淡月色,季臨川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對勁。
他疾步走了過來,在我麵前蹲下,用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後背。
“葉蓁,我剛才弄疼你了是不是?”
“可,可你之前為什麼....”
縱使季臨川反應再慢,他現在也終於感到了不對勁,言語十分激動,
“蓁蓁,你等著,我這就讓人去查!我一定要弄明白,這一年裏你在蟲窩到底經曆了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