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為救老公而死後,教授老公主動兼祧兩房。
把錢和愛全都給了寡嫂。
我為此和他爭吵時,寡嫂卻渾身口水、披頭散發地一頭撞上了貞潔牌坊:
“葉蓁,我把你們施舍的錢還給你們,你把我的清白還給我,行嗎?要不是為了孩子,我早隨你們大哥去了!”
丈夫怪我空口白舌毀他們清白,把我送去了他的昆蟲實驗基地反省。
在基地內,我被幾個瘋子改造成螳螂女。
一年後丈夫接我回家,他對我溫順乖巧的樣子十分滿意。
直到我路過池塘,抓住一隻癩蛤蟆,當著他們的麵啃食。
大嫂被嚇的大哭,老公更是麵子上掛不住。
“基地內養的都是調教過的昆蟲,溫順得很。我隻是讓你去反省一年,你至於當著我的麵讓我難堪嗎?”
我突然停止了動作,轉頭緩緩盯著他。
直到他發現我的瞳孔逐漸變小,伸出了兩個被改造的鋒利的前足尖刺。
老公突然大叫一聲,臉色發白:
“不好!根據螳螂的習性,它是會吃掉丈夫的!”
“快跑!”
..........
季臨川來蟲窩接我的時候,我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地板上爬過的幾隻蟑螂。
我突然間猛地撲了過去,然後用前肢撕開蟑螂的卵殼,生吞了下去。
不遠處爬過一隻蜘蛛,我正要上前一步,脖子上的鎖鏈卻卡進我的肉裏,限製住我的行動。
“嘶——嚓”
我痛苦倒地,由於舌頭早已被改造成昆蟲的口器,早已說不出話。
隻能無助地用頭摩擦地麵。
忽然,一雙人類的大手拖著我的脖子,將我從鐵鏈下解救了出來。
抬頭,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,但我卻記不起他的名字了。
“葉蓁!你,你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?”
季臨川紅著眼圈,下意識想將我抱起來,卻在看見我的口器,和小臂伸出來的兩條駭人的螳螂前足的時候,嚇得將我甩出好遠。
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我嚇了一跳,本能收回鋒利的前足,蜷縮著頭一動不動。
研究人員走來,蹲下掰開我的嘴,扔進一顆藥,隨後狠狠踢了我一腳。
我知道,噩夢又來了。
那種藥會對生物體的感受進行反向支配,利用螳螂對疼痛的遲鈍特性,會把疼痛轉化成愉悅。
越疼痛,我越舒服。
這是這一年來,研究所為了滿足某些特殊人群的癖好,專門將我訓練成這個樣子。
我緩緩爬向季臨川的腳邊,討好地蹭著他。
由於我被蟲窩研究所改造成了螳螂,身體變得枯瘦狹長,季臨川不小心踩了我好幾腳。
可我非但沒生氣,反而一臉享受。
季臨川見到我乖巧溫順,十分欣慰滿意,
“看來改造很順利,你終於改掉了你的暴脾氣...”
“記住,以後不能再對大嫂不敬了。”
可他將我接回家後,我沒有惹事,大嫂卻主動找上了我。
那天季臨川下課回到家屬院,一進門,大嫂就在一旁嗚嗚直哭。
“臨川,我好心給葉蓁煲了湯,可她不喝就算了,還劃傷了我。”
大嫂說著,伸出了胳膊上一道剛包紮好的傷口,一看就像是被利器劃傷的。”
季臨川的火‘蹭’的一下就竄上來了,也不分青紅皂白,目光立刻鎖定我那兩條長長的鐮刀前足上。
“你怎麼又這樣子!”
“不是跟你說了,不要再惹大嫂生氣了嗎?”
“喝!你全部給我喝掉!”
季臨川端著那鍋液體向我走來,逼得我步步後退。
我終於退無可退,在無盡的顫抖中,生生被灌下摻有除蟲劑的煲湯。
火辣辣的液體順著食道流向腹部,我的身體劇烈顫抖著,被巨大的疼痛包裹著全身。
一鍋湯終於喝完了。
季臨川冷哼一聲,“看,你不是也能喝下嗎?矯情什麼!”
“看來還得好好懲罰你!”
他掐著我的脖子,將我扔進一個空房間。
不一會兒,他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袋子昆蟲毒蟻。
解開袋子,那些東西立刻圍著我爬了過來。
“這就是你忤逆大嫂的下場,好好受著吧!”
季臨川知道我最怕這些昆蟲。
可下一秒,在他震驚的目光中,我抓起一隻碩大帶毛兒的蜘蛛就啃食起來。
蜘蛛的粘液弄得我滿嘴都是。
季臨川的聲音卻提高了八倍, “你....葉蓁!我隻是把你送去了蟲窩改造,你用得著做成這樣氣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