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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,宋疏月來到咖啡廳赴好友的約,卻偶遇許無音和一幹閨蜜。
許無音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份檢查單,臉上的笑意毫不掩飾,
“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,我懷孕了,阿覃已經答應下月初五舉辦婚禮。”
“無音,你終於如願以償了,宋疏月再不服也得喊你小舅媽!”
“可不是,這麼大的人還賴在你和商覃婚房裏,真不知羞,無音正好拿出長輩風範治治她!”
宋疏月握著杯子的指節發白,額頭遍布汗珠,身子哆嗦得厲害,還是被服務員提醒才回神。
她揉了揉發澀的眼,想起商覃把許無音接進別墅對她許下的承諾,
“疏月,你放心,讓許無音住進來隻是權宜之計,她隻有商太太的名號,我不會碰她,更不會讓她懷上我的孩子,我隻愛你一個人。”
可事實卻是他不僅碰了許無音還和她有了孩子,他許下的承諾早已變成欺騙她的話術。
宋疏月死咬住嘴唇,猶豫再三後給商覃打去電話:“小舅,你喜歡孩子嗎?”
商覃神色一僵,而後快速組織好答案,語氣帶著寵溺,
“怎麼可能,小舅不喜歡的,我隻喜歡疏月,這麼多年,疏月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?”
掛斷電話後,宋疏月神色稍緩,幾分鐘後手機收到許無音發來的連串音頻。
一點開,男女曖昧的聲音在耳機裏回響,商覃一遍遍地喊著音音,重複說著我愛你的情話。
“宋疏月,阿覃的話隻不過糊弄你罷了,怕是他對你說過的喜歡還沒在床上同我說的多!”
淚水再次奪眶而出,宋疏月哭得狼狽至極,卻連一句反駁許無音的話都說不出。
心臟泛起密密麻麻的痛,宋疏月走在路上,右側方突然竄出一輛車,她猛地瞳孔一縮。
再醒來時,宋疏月與滿臉不屑的許無音對視上眼神,低抿著唇。
“怎麼,還敢瞪我,白天在咖啡館偷聽的感覺怎麼樣,至於你對阿覃的心思,簡直是惡心!”
“許無音,快放了我,否則小舅不會放過你!”
聽了宋疏月的話,許無音笑得更厲害,在保鏢的牽製下,連扇八個巴掌解恨。
“從小我就看不慣你,宋疏月,你以為阿覃心裏隻有你,可他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,他需要許家和我,而你一文不值,他甚至不敢承認你,你簡直是失敗透頂!”
宋疏月被扇得腦袋嗡嗡,滾燙的淚水讓她的身子微微一僵,剛回神,江無音把自己綁了起來。
“猜猜看,商覃會救誰,到底是你這個齷蹉心思的外甥女,還是作為未婚妻的我!”
十分鐘後商覃踹開老舊窗戶,嘴角還帶著擦傷,看著被綁的兩人瞳孔地震。
為首的凶狠男人拿著刀對準宋疏月和江無音,吹了聲口哨,調侃地說道,
“聽聞商總對未婚妻愛護有加,對外甥女也很是疼愛,我今天大發慈悲,全當看場好戲,你說帶誰離開呢?留下的那個就好好陪兄弟們一晚,畢竟這細皮嫩肉…”
男人的奸笑在空蕩的倉庫回響,商覃眉頭緊鎖,對上宋疏月哀求的眼神。
他邁著步子緩緩走來,宋疏月內心浮現出一絲歡喜,覺得他還是更加在意自己。
“阿覃,救我,救我好不好,我肚子痛得快要流血…”
一句話讓商覃步子一停,他停在原地幾秒最後嘴唇比了個等我的口型,猛地衝向江無音。
見狀,幾個綁匪笑得更下流,不顧宋疏月的掙紮,將她壓在身下,大手在身上摸索。
“能伺候哥幾個是你福氣,就你還和許小姐比,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!”
屈辱的淚水流下,宋疏月千瘡百孔的心隻餘絕望,掙紮的動作愈小。
就在這時槍聲響起,宋疏月感覺身上分量漸輕,耳邊傳來商覃近乎心碎的聲音。
“疏月,別怕,小舅來了,我會讓那些人都付出代價的!”
意識渙散前,宋疏月搖了搖頭,一句話讓商覃徹底慌了神。
“我們分開吧,小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