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季永安扔進鱷魚池的那一刻,池水淹沒口鼻,皮肉被利齒撕扯開來。
我才切身體會到,這就是得罪林晚晚的下場。
整整十次,季永安因為那個女人親手送我上路!
這一次,是最後一次。
在意識消散前,我對著虛空發問:“係統,他的仇恨值......滿了嗎?”
係統興奮跑出來,激動道:“滿了滿了!”
“宿主!霸總仇恨值已達巔峰!‘舔狗’身份解除!恭喜您解鎖新身份——惡毒後媽!”
誰能想到,季永安竟是個賤骨頭。
我成為他小媽後,他一腳踹了林晚晚,深夜撬開我的房門,紅著眼圈摟緊我:
“小媽,你跟我爸離婚,我養你......”
......
當我再次踏入季家別墅時,是以季永安小媽的身份。
我是他爸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係統對我不錯,新婚丈夫常年在外,每月千萬零花打入卡中,偌大的季家由我全權做主。
我掌權後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銀行將季永安這個逆子的卡停了。
季家所有傭人都沒想到,昔日大少爺的舔狗一躍成為了季家女主人。
一向對我嗤之以鼻的管家正畢恭畢敬端著從國外空運來的水果,在我麵前點頭哈腰。
從來不把我當回事的保姆,也在我旁邊小心翼翼為我捶背按摩。
我躺在廊下的搖椅裏享受著陽光,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。
季永安帶給我的十次死亡體驗,那些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怨恨!
此刻都化作了唇邊一抹冷冽的笑意。
季永安,你的好日子到頭了。
我這個惡毒後媽該上場了!
砰!
大門那邊傳來一聲巨響。
管家的手一抖,水果撒了一地,立馬嚇得跪在地上認錯。
“王管家,這些水果你糟蹋了,不用我多說吧?”我默默盯著他。
他抖得更厲害了,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。
沒等他扇幾下,季永安怒氣衝衝的身影就闖了進來。
即便背對著,我也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、令人作嘔的暴戾氣息。
“你少跟我擺譜!不就是我爸的新相好嗎?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他甩了你!”
“你還敢把我的卡停了!膽子夠大啊!這個家姓季!”
我冷笑,猛地轉過身,揚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:“敢這樣跟你小媽說話!反了天!”
空氣瞬間凝固。
跪在地上的王管家忘了扇自己巴掌,旁邊的保姆們停了手裏的活計。
門口,跟著季永安一起闖進來的林晚晚眼睛瞪得溜圓。
還有季永安,捂著臉頰,嘴角滲出血絲,眼神裏都是難以置信。
所有人都懵了。
最快反應過來的是林晚晚。
看清我的臉,她先是震驚,隨即尖叫著撲上來想推開我:“夏知晴!你瘋了?!你敢打永安!”
說罷,她連忙上前查看季永安的情況,看著他腫脹不已的臉頰,心疼得直掉淚。
季永安這才緩緩抬眸,看向無所畏懼的我,蹙眉問道:“怎麼是你?”
我挑眉,雙手叉腰,笑得明豔又惡劣:“怎麼不能是我?”
“季永安,可是你爸親手把我從鱷魚池裏撈出來的......”
季永安瘋了一樣,忽然上前一把擒住我的肩膀,眼尾通紅,質問道:
“你不是說!隻愛我一個人嗎!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嗎?”
哦,那我是上輩子的我。
不是現在的我。
我一把甩開他的手,厲聲訓斥:“真是膽大包天!連你的小媽都敢隨便輕薄!”
隨即轉向還跪在地上的王管家,聲線陡然拔高:“管家,帶季少爺去密室,家法伺候!”
王管家跪在原地不敢動彈,眼神不斷打量著我和季永安。
我耐心告罄,抓起手邊的茶杯狠狠摜在地上,瓷片四濺。
“董事長囑咐了什麼,你到底要得罪誰?”
王管家一個激靈,再不敢猶豫,連滾帶爬地起身。
他招呼了兩個保鏢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了試圖掙紮的季永安,強行往別墅深處的密室拖去。
“夏知晴!你這個蕩婦!勾引董事長!還要傷害永安!蛇蠍心腸!”
林晚晚見狀,哭喊著撲上來想阻攔,卻被我身邊的保姆眼疾手快地攔下。
我走上前,掐住她的下巴,臉上卻帶著溫柔的笑意:
“對,我蕩,我毒,你這麼心疼他,也陪他去受些苦頭吧~”
不等她反應,我使了個眼色,保姆立刻捂住她的嘴,將她也一並拖向了密室的方向。
很快,密室厚重的門被關上,隱約傳來鞭子抽打皮肉的悶響,以及季永安和林晚晚淒厲的哭喊尖叫。
我站在原地,靜靜聽著。腦海裏,那十次被殘忍殺害的畫麵走馬燈般閃過。
這一刻,一直忍受在心底的委屈和仇恨終於釋放了出來。
tmd,當惡毒後媽原來這麼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