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的門沉重地合攏,隔絕了外麵的世界。
我端著一個盛滿粗鹽的大碗,推門而入。
空氣裏彌漫著汗水和血腥的混合氣味。
王管家站在一旁,麻繩懸吊下,季永安和林晚晚遍體鱗傷,血痕交錯。
即便如此,林晚晚仍抬起布滿淚痕和汙漬的臉,嘶啞地咒罵:“夏知晴!你這個賤人!”
“我是賤啊,但你這個嘴怎麼可以這麼硬呢。”
話音未落,我揚手,一把鹽精準地撒在她背部一道最深的鞭痕上。
下一秒,淒慘的尖叫聲從響徹整間密室。
林晚晚臉色慘白,冷汗涔涔而下。
那傷口上灼燒般的劇痛,顯然超出了她的承受極限。
我欣賞著她的崩潰,聲音卻依舊平穩:“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,否則我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。”
畢竟,我的人設可是惡毒後媽。
林晚晚渾身顫抖一瞬,斷斷續續地吐露:“永安,對不起......我騙了你......夏知晴沒有推我,是我自己摔下樓梯去的......”
季永安在一旁黑了臉,可身體上的疼痛早已令他無法再發脾氣,隻是狠狠瞪了林晚晚一眼。
目的達到,我心情舒暢了不少,揮揮手示意保鏢將兩人放下來,扔去了醫院。
可不到幾個小時,林晚晚便發來短信威脅我:“夏知晴你別得意,不就是小媽嗎?等我嫁給了永安,到時候就讓他把你趕出家門。”
收到這條信息的我沒有回複她,隻是將信息原封不動地轉發給了季永安,並附上一句:
“你的小女友在威脅你的小媽。想解凍銀行卡?那就拿出點誠意來討好我。”
見他已讀不回,我並不擔心。
畢竟沒有人會犧牲自己的切身利益來維持一段不平等的愛情。
然而,出乎意料的是,季永安竟真的把林晚晚又帶回了別墅。
並且,他開始處處挑釁,用各種方式試圖激怒我。
於是,密室的門一次次關閉,鞭子的呼嘯聲成了別墅裏不算秘密的背景音。
直到某天,就在我的巴掌即將再次落到季永安臉上時,一個微小的反光引起了我的注意——
林晚晚脖子上那條看似普通的項鏈吊墜。
幾乎是同時,一個念頭閃過腦海:攝像頭!
係統此刻也立馬出聲提醒:“宿主!林晚晚在項鏈內藏了攝像頭,請不要輕舉妄動!”
“您的目的是成為惡毒後媽,讓董事長對男主失望,最後將男主趕出家門。”
巴掌已經揮出,力道無法完全收回。
我手腕一轉,那記耳光結結實實地扇在了我自己臉上!
“哎喲~”
我應聲倒地,捂著臉頰,眼淚說來就來。
林晚晚所站的角度,加上攝像頭的視野限製,看到的畫麵恰好變成了季永安揮手打了我。
直播間瞬間沸騰,彈幕瘋狂滾動。
【臥槽!還能這樣?】
【神級反應!】
【幹得漂亮宿主!】
我強忍著想要上揚的嘴角,哭得更淒慘了些,顫抖著手摸出手機:“我要告訴董事長......嗚......”
季永安想上前扶起我,卻被我一把拒絕:“你這個逆子!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小媽!可是你怎麼能打我呢?”
當我瞥向季永安的那一刻,卻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笑意,像是看透了我的招數。
於是季永安順勢向我道歉:“小媽,對不起......”
這下輪到林晚晚驚呆了!
她連忙衝上前扶住季永安,難以置信地叫道:“你幹什麼!跪她幹什麼?!”
就在這時,一直候在我身後的王管家接了個電話,臉色陡然變得嚴肅。
他掛斷電話,快步上前,動作毫不客氣地一把扯掉了林晚晚脖子上的項鏈。
“林小姐,我收到通知,您在項鏈內裝戴攝像頭,涉及侵犯我家主人的隱私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