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男醫生打起來了。
蔣宴好不容易才把我們扯開。
他無奈的說:
「齊喻,你先出去,我跟她單獨談談。」
齊喻的臉上被我的指甲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,他捂著臉手指顫抖的指著我。
最後還是憤憤的推門出去了。
我悠哉的躺在床上,拋著旁邊果盤裏的蘋果玩。
蔣宴在旁邊沉默的站了好一會兒。
我嗤笑道:「你啞巴了?」
蔣宴張了張嘴。
就在這時候,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緊接著門被推開。
池州燁踉蹌的跑進來,他的臉上全是驚喜:
「寶貝兒,你終於醒過來了!」
他緊緊的抱住我,我順水推舟將手探向他的衣服裏麵。
池州燁反應過來,用手攔住我,臉瞬間紅透了。
他看了一眼旁邊木頭似的蔣宴,悄聲道:
「還有人呢,寶寶想要的話,等會兒......」
我推開他,不屑的切了一聲:
「不給碰就直說,裝什麼貞潔烈夫?從昨晚等到現在我都沒吃上,現在還讓我等,你的身體這麼矜貴?」
池州燁愣在原地,他咽了口唾沫,說:
「什麼昨晚?寶寶,我們已經三天沒有見過了啊。」
站在旁邊裝死的蔣宴此刻適時的開口道:
「她失憶了。」
池州燁聽了他的話瞬間爆起,他拽著蔣宴的衣領質問:
「你怎麼照顧的她!要不是我請了私家偵探去打聽,恐怕現在都還不知道棠棠出車禍了!你把她藏在這裏,到底有什麼目的!」
池州燁眼尾滿是戾氣,語氣狠厲:
「你不就仗著自己是她的丈夫,除此之外你有哪一點比得上我?!」
蔣宴沉默,他垂眸盯著池州燁的手,嘲諷道:
「你也知道我是他的丈夫,那你們開房的時候TMD考慮過我嗎!」
我聽的一臉懵,急忙喊停:
「等等......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?我不正在參加十八歲的生日宴嗎?怎麼就結婚了?」
這下兩人都沉默了,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。
蔣宴長舒一口氣,勾起吊兒郎當的笑:
「大小姐,您這次可玩大了。歡迎來到七年後,我是二十五歲的蔣宴。」
他一字一句的說:「十八歲的紀茉,你好,我是你的老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