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著,真相究竟如何怎可憑借你嗯的一麵之詞,宰相信物在此,我要麵見宰相!”
我直勾勾盯著麵前的侯爺,梗著脖子對峙。
宰相是父親一手提拔出來的,若是宰相前來,必定會為我做主。
卻不想他像是聽到笑話似的:“你一介孤女哪會認識宰相,謊話連篇,給我打!”
信物被摔裂在地,瞬間背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,讓我忍不住痛呼出聲:“呃!”
隨著板子砸進皮肉裏的聲音越來越重,嘴唇被我咬出了血。
意識開始模糊不清,眼皮也越來越沉,卻聽見:“給我把她潑醒!”
深冬的冷水刺骨的冷,我猛地睜開了眼睛,不自覺地大口大口呼吸,窒息感卻更重了。
“賤婦西門千秋,你還不認罪?”
我強忍著皮開肉綻的疼,擲地有聲道:“西門千秋何罪之有!你們陸家沒有證據卻汙蔑於我、動用私刑,不過是想置我於死地再私吞我的財產!”
“怎麼沒有證據?”
葉雅寧悲痛欲絕地看著我:“你根本不想嫁給百川,你為別人守身如玉,被我知道後見我丈夫早死身後無人,便給我下藥,既毀了我又逃避了圓房!”
突然,一男子不顧侍衛阻攔,渾身是血的闖了進來。
“我有話說!”
我眼前一亮,這人正是我的護衛齊羽,從小被我家從土匪手下救走,一直跟到我父母過世他消失了。
現在他定是來救我的!“齊羽,你......”
“侯爺,求求你放過千秋吧,我們是真心相愛的!她與我早已私定終身,這些是她在出嫁前寫給我的信,承諾就算嫁給陸小侯爺,也必為我守身如玉。”
剛出口的話被打斷,耳邊嗡一下,眼前隻看得見齊羽眼眶通紅,抖著手拿出一遝信來。
“不但如此她早已在及笄那天將身子給了我。”
緊接著一條繡著我字的手帕和一條帶血的褻褲被拿了出來。
陸亦寒看著那上麵的字跡厭惡不已:“西門千秋,我竟不知你是一個如此浪蕩的賤婦,是我真心錯付,白紙黑字全是你的字跡,你還有什麼好說的!”
我不可置信,愣愣地望過去:“齊羽,你......為什麼?”
我聲嘶力竭地吼叫著:”當初我就不應該求爹爹救下你!這般誣陷我,你不得好死!”
齊羽卻撲過來,一往深情地撫上我的臉:“小姐,你就不要再否認了,我齊羽就算是死,也要和你死在一起!”
我卻發瘋般笑了,“可笑,你配嗎?”
“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不承認嗎?阿寧自認沒有得罪過弟媳,你這般實在是惡毒至極!”
葉雅寧捂著臉哭的痛不欲生,竟要昏死在陸亦寒的懷裏。
“你這個賤人!”陸亦寒毫不猶豫一巴掌甩在我臉上。
“果然是毫無教養隻知拋頭露麵的商戶之女,還不給我用刑?今日我就不信你不認罪!”
那滿滿一排的刺針被拿出來,隨著一根根針被刺出我的指甲,霎時瞳孔猛縮,我再也忍不住發出劇烈的哀嚎:“啊啊啊!!”
雙手劇烈的顫抖,葉雅寧走到我麵前道:“讓我再勸勸弟媳吧,十指連心,實在是不忍她受錐心之痛。”
耳邊卻傳來如惡魔般低語:“你以為重生了就能改變什麼嗎?陸亦寒是我的,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!”
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她將針狠狠往裏刺入再拔出,我的嘴被她死死捂住,布滿血絲的雙目凸起,渾身抑製不住的掙紮顫抖。
“啊!我好心相勸,你怎麼還咬我!”她瑟縮地捂著手,又哭了起來,卻對我勾起嘴角挑釁一笑。
陸亦寒急切地牽過她的手查看,氣得當場下令:“不知好歹,竟敢再次傷害阿寧,給我把她舌頭割了!”
銀光一閃下我虛弱地抬頭,一把鋒利的刀正緩緩向我靠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