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嫂危在旦夕,我不過是不得已為之,你不可胡亂汙蔑。”
可他動作急切,話還未說完就將人抱到了榻上,隻看見他衣袍留下的影子。
葉雅寧蹭著陸亦寒的胸膛,早已忍不住貼上自己的紅唇。
紅帳落下之際,陸亦寒聲音暗啞:“我與嫂嫂清清白白,今晚你留下,不可讓人懷疑。”
看著那搖曳的婚床,我忍住心中泛起的惡心。
這就是我的好夫君,當著新娘的麵與別的女人入洞房,還要我親耳聽著兩人的廝磨。
一屏之隔,水漬聲中穿插著對話毫無顧忌刺激我的耳膜。
“嗚嗚,嫂嫂隻想活下,不奢求得到弟媳的原諒,日後弟媳嫉妒要下手於我,還望小叔子護我一護~”
屏風上葉雅寧與陸亦寒影子交纏,從脖頸、胸膛至下,纖纖玉指撓過他的背。
朱唇輕拂過他的脖頸,湊到他耳邊有意無意輕觸,溫聲軟語訴著。
陸亦寒嗓音沙啞,哼笑著答:“一介孤女,能嫁於我是她三生有幸,怎配得到我的愛?更不會有資格傷害你。”
我心中冷笑,孤女?如若我不是當初父母之約,我西門千秋富可敵國怎會委身。
陸家早已沒落,都說爵位會斷在他這一代,所以這門婚事是陸家厚著臉皮求來的!
我嫁入陸家,帶著的不但是數不盡的財產,還有保全他們爵位的權利。
前世我被折磨致殘,就算懷著孕也被送給乞丐,直到陸亦寒宣布將我的資產全部掌控,才放任我咬舌自盡。
今生我定讓他們血債血還!
喘息聲響了一整夜,直到房門被暴力踹開。
“來人,把這個謀害長嫂的毒婦拿下!”
來人竟是侯爺,下人手裏拿著棍子將我團團圍住。
我猛一拍桌子:“侯爺,你這是什麼意思?分明是他們當著我這個新娘的麵顛鸞倒鳳!”
葉雅寧香肩半露,跌跌撞撞從床上滾下來,跪在侯爺麵前啜泣漣漣:
“侯爺!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!”
陸亦寒冷著一張臉前恢複了禁欲的君子模樣,若忽略他脖子上的紅痕。
葉雅寧淚流滿麵咬牙道:“弟媳新婚夜,我想她滴水未進難免餓的難受,便好意送來糕點,可誰知她竟在我的茶水裏下合歡散,隻為讓我替她和小叔子入洞房!”
“混賬!”侯爺大怒。
葉雅寧將頭磕的砰砰響,擲地有聲道:
“阿寧賤命一條,死不足惜,隻求照顧好我的華兒,弟媳其心可誅,如何能留在侯府當家作主?”
“若我寡嫂貞潔被小叔子毀去這件事傳出去,侯府的爵位恐再次難保,豈不是讓陸家的一切毀於一旦,到時定會認為我陸家都是些不知廉恥的蕩婦!”
葉雅寧說著退到窗邊:“阿寧名節不保,雖為人陷害卻不願看見侯府受累,這就投河證清白!”
陸亦寒神色一慌,急切地將人擁入懷中。
我心裏冷笑連連,前世我被折磨的發瘋時,她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,還說是不知名的好人救下了她。
就算如此,陸亦寒折磨我的時候也並沒有手軟。
此刻陸亦寒陰冷地掃我一眼,對著侯爺宣布:“父親,阿寧已是我的人,我會娶她。西門千秋這個毒婦敢對嫂嫂下手,那就抓起來用家法吧。”
隻見下人一擁而上,將我四肢架住,一腳踹在我膝蓋上。
“給我打!”
一聲令下,滿天的棍子迎麵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