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夫君的寡嫂中了合歡散,磕的頭破血流隻求我將夫君借給她一晚。
我不願她有違人倫,獻出自己的心頭血幫她解除合歡散。
卻不想,她在清醒後的第一時間便是譴責我:
“弟妹寧願眼睜睜看著我醜態百出,也不願讓小叔子救我?可是欺我身後無人?阿寧賤命一條,卻也不願受此羞辱。”
話落,她跳入河中自盡。
夫君平靜地幫她舉辦了葬禮,安慰說這不是我的錯。
可自此以後,他卻將我囚禁在屋內,夜夜喂我合歡散讓乞丐糟蹋我。
隻為看我受盡侮辱磕頭求饒的醜態。
“阿寧受過的屈辱,你必百倍奉還,若不是你見死不救,她又怎會不堪受辱跳入河中?”
最終我被折磨致殘,咬舌自盡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新婚當晚。
......
“貞潔對寡嫂而言重於性命,這等要求是嫂子絕望下唯一的選擇,隻求借用小叔子一晚。”
“請弟妹舍夫相救!”
葉雅寧滿臉潮紅,聲音嗲甜,跪在地上的雙腿不斷摩擦,雖對著我說話,卻滿眼含春地偷瞄著陸亦寒。
耳邊是她紅唇溢出的細喘、布料地摩擦聲,我故意滿臉糾結:“你二人可是叔嫂相稱,若是夫君助你,你雖為寡嫂,卻有違人倫,傳出去是要浸豬籠的。”
葉雅寧卻哭得我見猶憐,嬌滴滴啜泣:
“阿寧早知如此,才會提出借小叔子新婚之夜一晚保住了名聲,否則......阿寧隻好走上死亡的不歸路。”
陸亦寒避嫌般將眼睛移開,立在原地望向窗外,可他胸前微微顫抖的大紅花卻出賣了心中的不平靜。
同樣的時間,前世見葉雅寧低吟不斷,連衣服也淩亂不堪掛在身前,如此不堪的模樣下我心軟將簪子紮進胸口取心頭血幫她解毒。
且忍著傷痛照顧了她一整夜,隻為保她清白。
可葉雅寧睜眼後卻滿臉絕望,像看殺父仇人一般怨恨地盯著我,哭倒在地:
“弟妹,難道在你心中,嫂子我就是個窺覬小叔子的賤婦嗎?會使這般下作的手段和小叔子苟且?”
“弟妹你的心這般肮臟,便覺得這世間的女子都同你一樣?既如此,我有百張嘴也辯不過你啊!”
“阿寧賤命一條,卻也不願受此羞辱,今日就投入這湖水中以死證清白。”
話落,她毫不猶豫縱身一躍,消失在湍急的河水中。
葉雅寧死後,唯獨陸亦寒護著我,不管陸家怎麼想對我出手都被他攔住,還安慰我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。
人人都說他愛慘了我,隻有我知道在這天之後,他將我囚禁在屋裏,夜夜喂我吃合歡散。
看著我被無數的乞丐糟蹋,痛苦不堪地磕頭求饒。
“你的心頭血不是能解合歡散嗎?怎麼不繼續刺心窩子給自己喝?”
“阿寧受過的屈辱,你必百倍奉還,再痛你也得給我受著。”
前世無盡的屈辱頃刻間將我吞噬,我喊了一聲陸亦寒,佯裝詢問他的意見。
他卻置若罔聞,可那脖頸上的青筋卻條條暴起。
前世我取出心頭血後,虛弱到自動忽略了陸亦寒的反常之處。
死後才知道自己愚蠢至極,這新婚夜的主角早已內定,我隻不過是跳梁小醜。
“今晚你才是我的新娘。”陸亦寒話鋒一轉:“可嫂嫂是哥哥唯一放心不下的人,我不能讓她受苦。”
如此明顯,陸亦寒就差直接說讓我滾了。
“夫君說的是,我才是你的新娘,自然不可能讓給別的女人。”
話落,我將頭上的鳳冠親手戴在葉雅寧頭上。
“不過嫂子可不是別的女人,今夜我就將這新娘之位讓給嫂子,現在是你們的洞房時刻。”
葉雅寧扭動的身子一頓,嘴角在帕子下猛地上揚。
“這......多謝......”
“不可!”
陸亦寒怒喝:“天地已拜,怎可讓出新娘之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