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無能老公結婚七年,他對我極盡寵愛。
甚至願意嘴動來彌補我的需求。
他養妹的不雅視頻流出後,他不屑地對我說:“太假了,一看就是AI合成。”
“瑩瑩這種平板身材怎麼可能有人喜歡。”
可後來,淩晨的書房裏他反反複複播放著段視頻。
隨著身體的律動,裏麵傳出他壓抑難耐的哭腔:“瑩瑩,想要你。”
原來,他的無能隻是為她守住貞潔的借口。
那麼,我也該離開了。
01
投影幕布上,顧瑩瑩的臉嬌俏又美麗。
門縫裏明明透出暖色的光,可我卻全身僵硬如墜冰窟。
明明幾個小時前,顧言澤還把我抱在懷裏密密匝匝地吻:
“心悅,是我沒用,不能給你完整的婚姻。”
那時候的我,緊緊地回抱住他,心裏隻想著如何才能不讓他自責。
可如今,屋內的男人解開束縛,分明是正常的模樣。
好荒唐。
原來不是不情動,而是他要為了真正的愛人守身。
三天前,顧瑩瑩被人爆出不雅視頻,顧言澤第一時間封鎖消息,沒讓事態擴大。
他在老宅點著顧瑩瑩的額頭罵:“你怎麼就學不會保護自己,跟你說了和人相處多留點心眼。”
說到氣憤時,還不忘拉上我:“多學學你嫂子,人家怎麼就那麼省心?”
顧瑩瑩哭得梨花帶雨,她不敢反抗顧言澤,氣急敗壞地衝我喊:
“我可學不會嫂子的綠茶手段,哥哥你就是偏心!”
我當時非但沒在乎,反而還護著她,讓顧言澤少說兩句。
現在隻覺得自己可笑。
愛語如蜜的未必真將你刻進骨血,
言語苛責的未必不是在心底深愛。
我靠在冰冷的牆麵上,手背上留下深深的齒痕,強忍著沒發出聲音。
踉踉蹌蹌地回到了臥室。
夜晚格外的漫長,足有一世紀之久,顧言澤才回到床上。
黑暗裏,他溫柔地將踢散的被子幫我蓋好。
甚至還低頭吻了吻我的額角。
我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七年恩愛,我以為和他心意相通。
可此刻,我隻覺得他陰濕可怖。
“醒了?”他察覺到我的躲避,低低地啞聲問道。
不自覺淚水就流了下來:“顧言澤,你真的愛我嗎?”
顧言澤瞬間身體緊繃,低頭吻我的臉,顯得慌亂又急切:
“心悅,這是怎麼了?我怎麼可能不愛你,你比我的命都重要啊。”
我真的佩服他絕佳的演技,如果不是看到剛才那一幕,恐怕此刻我還被蒙在鼓裏。
失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,我搖了搖頭裝作沒睡醒的樣子:
“做了個噩夢而已。”
顧言澤失笑,全身放鬆下來,輕拍著我的胳膊說:
“不怕不怕,老公抱著睡就不會做噩夢了。”
我心裏一片悲涼,眼睛酸澀卻根本睡不著。
身後的男人的呼吸卻逐漸均勻,帶著釋放之後的勞累和滿足。
天光未明時,失眠整夜的我胃裏絞痛起來,渾身被冷汗濕透。
隻好推醒有些睡意蒙矓的他:
“顧言澤,我胃好疼,可以帶我去醫院嗎?”
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:“能忍到天亮嗎?藥箱裏有藥。”
話音未落,他似乎就又睡了過去。
可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,獨特的鈴聲讓他一下就清醒過來。
接通後,那邊傳來顧瑩瑩的哭泣:
“哥哥,我那個來了,肚子好痛啊。”
他一下就坐起了身,一邊溫柔的安慰顧瑩瑩一邊快速地穿上了衣服。
我抓住他的衣袖,痛苦地說:“顧言澤,我真的好疼,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,你再去?”
顧言澤回頭,神情中有隱藏不住的焦躁:
“你自己找一下藥吃,瑩瑩從小受不住疼,我必須馬上過去一趟。”
他掙脫了我的手,我絕望喊道:“可我現在也生病了!”
顧澤言頓了下,拐彎去拿了藥箱扔到我麵前:
“心悅,乖點別鬧,瑩瑩年紀還小,你別和她爭好嗎?”
門關上的瞬間,我緊咬下唇。
在持續的疼痛裏忍不住哭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