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白月光阮南音拋棄後,京圈太子爺沈慕川墮落了三年。
他情人不斷。
但身邊的女人從來沒在他身邊待超過七天。
可不知哪天起他身邊多了一個小啞巴。
她模樣、性格,跟阮南音有九分相似。
尤其是笑時,明亮的杏眸中漾開一池春水,簡直跟阮南音一模一樣。
她在沈慕川身邊不僅超過了七天,甚至到了一個月,兩個月,一直撐到了第三個月......
......
“我打賭!小啞巴撐不過第三個月!慕川這人癖好太變態了,給錢也遭不住啊!”
燈紅酒綠的會所裏,沈慕川的兄弟紛紛押上自己的豪車豪宅,打起了賭。
“放你的狗屁!這小啞巴跟那人可有九分相似,我打賭!她能撐過三個月!”
“是吧?慕川。”
說著他偏頭看向角落裏穿著黑襯衫,拿著酒杯搖晃的矜貴男人。
沈慕川唇角勾出一抹邪笑,偏頭睨了一眼身旁的女人,伸手攬住她的腰,湊在她耳邊,熱氣鋪灑在白嫩的耳垂上。
“你覺得呢?”
男人聲音低沉磁性,她臉頰微紅,拿出本子寫下一句話。
【我要待在你身邊一輩子!】
她眼眸定定看著沈慕川,眼神認真純正。
包間裏的人都笑了。
“這小啞巴誌氣不小啊!”
“慕川,你以後怕是甩不開她了!”
“這小啞巴也真是大膽,要是阮南音回來,這小啞巴怕是連一根毛都比不上她!”
聽到“阮南音”三個字,沈慕川臉色瞬間黑了下來,抬手就將酒杯砸在說話那人腦袋上。
“我說過!別提這個名字!”
被砸破腦袋的那人看到他發怒,顧不得腦袋流血連忙跟他道歉:“對不起慕川,我一時口誤......”
“一時口誤?”
沈慕川漆黑的瞳孔閃過一抹陰騭,他一把拽住的衣領,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他臉上,打到那人血肉模糊都不放手。
全場沒一個人敢阻攔。
三年前,沈慕川因為阮南音逃婚發了瘋一樣掀翻了京市,甚至還因為她自殺了好幾次,可阮南音一直都沒出現。
從那天起,阮南音這三個字就成了沈慕川的禁忌。
沈慕川是沈氏集團的繼承人,這些人沒法跟沈氏集團抗衡,隻能眼睜睜看著沈慕川動手,不敢淌這趟渾水。
眼看那人快不行了,小啞巴連忙衝上前抱著他的腰拚盡全力將他拉開。
看到這一幕,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除了阮南音,從來沒有人敢在沈慕川打人發泄的時候阻攔他。
現在小啞巴衝上去,就是撞槍口上。
沈慕川眼神冰冷盯著她,“怎麼,心疼他,想為他求情?”
她慌亂地搖頭又點頭,想拿出本子寫字解釋。
但沈慕川沒有給她機會,拿起桌上的酒杯,抵在她唇邊,強行喂她喝下。
“好啊,我成全你,隻要你今天喝到我高興,我就放了他!”
小啞巴慌忙擺手,拿出本子寫下:
【我有胃病,喝不了酒。】
沈慕川劍眉頓時蹙緊,一把奪走她的本子撕了個粉碎,聲音冰冷殘忍:“裝病不想喝?可以。”
“那從現在開始,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!”
一聽到要離開他,小啞巴瞬間慌了,雙手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。
烈酒灼燒喉嚨,她低頭猛烈咳嗽,整張小臉都漲紅了。
但沈慕川眼神沒有絲毫波動,“不夠,繼續!”
小啞巴拿起酒杯,又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到胃部絞痛,額頭沁出冷汗,沈慕川也沒讓她停下來。
沈慕川的好朋友趙正陽看不下去,小聲說了句:“這小啞巴嗓子都發不出聲音了,又喝這麼多烈酒,嗓子恐怕會直接爛掉吧。”
沈慕川冷嗤了一聲,眼底一片陰翳,“她變成啞巴怪我嗎?!這是她罪有應得!是老天有眼!”
她聽到這話眸色微愣,眼底浮現無盡的苦楚。
沈慕川說的沒錯,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。
因為她就是阮南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