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局顯然是,教育督導局的人被郝老師忽悠走了。
而我們這群學生,也迎來了嚴刑酷打。
隻不過,我剛進來郝老師以為我還不懂這個學校的事情,便放過了我。
他勢必要找出那個舉報的學生。
所以,連續一個星期各個教室都發出慘不忍睹的尖叫聲。
倘若我還是那個沒有重生過的我,我或許早就心軟地承認了是我舉報的了。
可經曆過前世的事情,我知道隻有放下助人情結,才能保全自己。
不然,受盡折磨的人便是自己。
一個意外,郝老師將一個學生電得焦炭化了。
而且還是當著全體老師學生麵前。
頓時人心惶惶。
在所有人不知道怎麼辦時,我站了出來。
“郝老師,我可以幫你。”
他慢慢抬眸,飛快地閃過一絲冷淡的殺意。
隨即,似笑非笑地看向我:“哦?說說你的辦法。”
我麵不改色道:“半夜學校忽然著火,她沒有跑出來。”
郝老師笑了笑,麵容卻叫人覺得陰惻惻的。
“那這些人怎麼辦?”
我勾唇,“誰敢不聽郝老師的?不聽一起燒了不就好了。”
說完,他們的震驚地望向我。
郝老師仔細地打量我,最後一手拍在我身上:“不錯,不錯,我喜歡。”
他滿意地笑出聲。
猛然間,他停下笑聲,彎下腰,與我對視說:“交給你了,如何?”
我眼角輕挑,眼眸閃爍著近乎狂熱的光芒,“好啊,不過我一個人恐怕完成不了。”
“我會協助你。”
他眸光微冷道。
事情辦完的時候,郝老師來找我。
他拿著手機的聊天記錄,直白地攤在我眼前,“你姐姐,叫我好好折磨你。”
我一臉淡定:“我知道。”
“她給的報酬不低,我很是心動。”
郝老師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的臉,企圖從我的臉上看出一絲害怕。
我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,“郝老師說的算。”
他淺笑出聲:
“放心,隻要你乖乖聽話,我不會折磨你。”
“到時候配合我,我既能拿錢,你也不用受苦,怎麼樣?”
我也笑了,“謝謝郝老師了。”
希望鹿希會喜歡我的這份禮物。
三年間,我一直替他將殺害學生後的屍體進行有理化的處理,從而逐漸贏得了他的信任。
甚至,我都可以偶爾的出去一趟。
起初,我出去都有郝老師陪著。
發現我出去隻是買些小女孩喜歡吃的東西、衣服、化妝品,以至於對我偶爾出去的行為放鬆了警惕。
隨後,我開始了我的計劃。
我知道鹿希在鹿父鹿母身邊,他們是不會接我回去的。
我想回去,隻能靠自己。
而我幫了郝老師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,他也不可能放我離開。
但好在,他允許我偶爾出去一次。
這一次出去,我便不會在回到這個充滿罪惡的‘乖孩子’學校。
我將自己偷偷拍攝的視頻,還有做的那些事情錄音後郵寄到了警察局。
然後,出現在了家門口。
隻不過鹿希看見我的一瞬間,她便使用了金手指將我們換了回去。
我如前世那般,腦子還處於暈眩的狀態。
鹿希猛然地跪了下去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口:
“姐姐,我錯了,我再也不跟你搶爸爸媽媽了,別將我送回那個地方。”
“求求你,別讓他們用鐵棍打在身上好痛好痛,肚子挨餓好難受,電擊治療痛不欲生...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“爸爸媽媽,我知道錯了,你們讓我回家吧,我好不容易才逃回來,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魔鬼的地方了......”
鹿母心疼地抱住她,淚眼說掉就掉。
而鹿父倒是抓住重點,嚴肅地質問我:“暮雪,你對你妹妹做了什麼?!”
我微微皺眉,不解道:
“爸爸,我能做什麼?”
“你們要是不放心,可以叫家庭醫生過來給鹿希檢查一下。”
“不過,我覺得不太需要吧。”
“你自己瞧瞧,她的狀態是常年受到折磨的樣子嗎?”
鹿父仔細打量,發現鹿希比三年前更加圓潤了不少。
根本不像她嘴裏說的那樣,是遭受過折磨的人。
不等鹿父說什麼,警察上門了。
“鹿希小姐,你涉嫌‘乖孩子’學校校長殺害學生一案,請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鹿希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道:
“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