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希也順道說出三年前推我下樓的那件事情。
說是根本沒推我,伸出手是為了救我,卻被誣陷成她推我下樓。
鹿父鹿母頓時心疼壞了。
他們篤定我是個惡毒的人,也為了替鹿希出氣,直接將我丟進‘乖孩子’學校。
並特意囑咐郝老師,鹿希經曆過的,都要我經曆一遍。
我努力掙紮,脫口說出靈魂交換之事,他們卻像看瘋子一樣看我。
有了鹿父鹿母親自叮囑,我在‘乖孩子’學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鹿希得知消息,特意跑到我麵前炫耀。
激起我濃濃的不甘。
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,我按下了水房按鈕,瞬間房間四麵八方湧入大量的水。
而我將插在我身上的‘理療電極片’插在她身上,
頓時,房間產生大量的電,將我們活活電死。
重活一世,我絕對不會再讓她得逞。
第二天一早。
我還在睡夢中,一盆冷水潑向我。
“大小姐,起床了。”
“‘乖孩子’學校校規第一條就是每天早上6點起床,希望你記住。”
郝老師閃過解氣的目光,語氣冰冷道。
前世,剛來的那幾天他並沒有為難我,都讓我想睡到幾點起來就幾點起來。
直到鹿希聯係上他,他才敢用學校裏的儀器對我進行折磨。
這一盆冷水,估計就是昨晚上那盤飯的原因了。
我忍了下來,假裝乖巧地開口:“好的,郝老師。”
6點30分鐘,學校食堂準時吃早餐。
吃完早餐後,郝老師按照聽話程度不同,分別給學生上課。
每個學生都是單獨上課的,隻有特別不聽話的學生會被郝老師當眾教訓。
一個學生上課,其他學生就隻能待在房間,不允許出來。
期間,會有其他老師嚴加看管。
每十分鐘會巡查一次。
下午3點,郝老師不懷好意地盯著我。
我心中一驚。
他直接帶我去高級教室——電療室。
我就知道早上的那盆水隻是一個開始。
“看你昨天的舉動,就知道你是一個極度不聽話的孩子。”
“直接上高級治療!”
郝老師半眯著眼,目光閃爍著一抹狠厲。
我條件反射地僵硬在原地,仿佛又看見了前世被電得不斷抽搐的畫麵。
手腳不聽使喚地微微顫抖,全身寒顫。
郝老師冰冷地聲音響起:“趕緊躺上去。”
我死死攥住手,強裝鎮定,傻傻地問:
“郝老師,這是做什麼的啊?”
“是不是我躺上去,我就能變成聽話的乖孩子?”
他皺眉一頓,冷笑一聲:“我告訴你,別想耍什麼花樣,進了我的學校一切都沒用!”
我沒有說話,躺了上去。
就在他給我插‘理療電極片’時,教室門口敲響了。
“校長,不好了。”
“教育督導局的人突然上門檢查了。”
郝老師頓時停下了動作,臉上籠上一層陰雲。
他隔著門問:“怎麼回事?”
那人語氣焦急地說:“校長,我...我不知道,他們...他們在辦公室等您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馬上過去。”
說完,他黑色的眸子散發著冷意,迅速脫下手套離開。
等他走後,我提到嗓子眼的心,瞬間放鬆了下來。
喘著粗氣,心有餘悸。
還好,我在昨天就打電話舉報了。
就是不知道教育督導局的人能不能調查出這個學校的不對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