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被刺激得倒地痙攣吐血,尿液橫流,女傭見狀忙退一步,嫌棄地俯睨著。
見我這副慘狀陳錦文並不愧疚,反而好整以暇地問,「你喂的什麼東西讓她這麼「爽」」
「稀釋硫酸。」
段豐年冷眼拿出幹淨的帕子擦手,無視我痛到恍惚還在看他的獨眸。
皮膚被腐蝕的感覺確實不好受。
卻不曾想我被灌下整整一碗。
陳韻滿聽見動靜從陳錦文懷裏掙紮要看過來。
段豐年神情忽變,迅速反應將陳韻滿拉入自己懷中遮住她的視線,換了副極溫柔的模樣手輕撫上她右眼的紗布。
「小滿不要看。」
任我在地上無聲的嘶吼,抽l動的樣子實在令人毛骨悚然,他卻柔聲細語安慰著那個奪走我身份的「杜鵑」。
陳錦文看得直皺眉,迅速反應過來也站到段豐年身邊,不讓陳韻滿看到這汙穢的一幕。
「小滿乖,該去睡覺了。」
陳韻滿還想探頭,被段豐年輕捏住臉頰不讓她亂瞄,「聽你哥哥的,這樣眼睛才能好起來。」
我漸漸得失去掙紮的力氣,被生理鹽水糊住視線裏隻剩兩個冰冷的背影。
一旁的女傭被嚇得驚呼「她..她不動了!」
段豐年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陳錦文,示意讓他先把小滿帶離。
陳韻滿踮腳碰了碰段豐年的唇,餘光看到他身後的人,眼底深處閃過譏嘲與狂喜,身體激動得顫抖著。
陳錦文隻當她害怕,連忙把她帶離。
直到闔門聲響起,段豐年這才漫不經心地轉身看向地上幾乎沒了人樣的我。
空氣彌漫著刺鼻的胃酸與血腥味。
他悠悠地整理著腕間的衣袖。
「不過是一個千人騎萬人操的爛臉婊l子」
「這張臉雖不知是誰的手筆,但也是你自作孽的下場」
「裝瘋賣傻在我這起不了任何作用,你以為可以在我這裏獲得一絲憐憫?」
說完上前幾步,昂貴的皮鞋隨意地在我身上留下印子。
血沫壓在我的臉下被動暈開。
見我一動不動他心生無趣,抬腳就要走開。
感受到西裝褲腳被拉扯了一下,段豐年停下腳步挑眉俯睨。
隻見看著我被灼燒紅爛的唇上下微動──
求、求、你
我滿口血汙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段豐年自然是讀懂了,卻隻居高臨下冷冷看著我,「鬆手。」
頓了幾秒沒等到我鬆手,漠然地抽開狠狠碾上我的手。
感受著腳下的骨頭被一點一點碾碎,及腳邊傳來的急促瀕死的嘶啞抽泣也絲毫沒讓他動容。
將踩到底時他抬腳就走,不再分給地上的人一絲眼神,無所謂地背身擺手。
「扔地下室吧。」